瘋。”
她雙手環胸,臉頰氣鼓鼓,第一次表現出頤指氣使的樣子。可愛的讓上官馳突然很想抱住她,狠狠的親上一通。
“你那項鍊,白一鳴有。”終於,上官馳還是憋氣的說出來。他突然之間想通,情侶之間是要坦誠的,要不然會胡攪蠻纏下去,沒有頭緒。
凌非墨一愣,兩手拿下來,從脖頸裡掏出水晶鏈:“這個?”
“你還隨身攜帶。”又是一條罪狀。
凌非墨嗔道:“他哪裡有項鍊,明明是手鍊。”
“……”上官馳眯起眼看過來,不錯嘛,還敢承認,“你說算是你做的。”
凌非墨這下真的頭大了。
她拿著項鍊陷入沉默,怎麼辦,該怎麼解釋呢。
上官馳心一沉,見她無言以對,牙根緊咬,額上青筋跳起。
凌非墨撥出一口氣,算了,她不想對他隱瞞,他覺得匪夷所思也好,他覺得無法接受也好,她認。
一拍兩散好過互相折磨、互相猜忌。
她抬起頭,小臉嚴肅的看向上官馳,在他暴怒前開了口:“不但白一鳴有,段悠然有,白爺爺也有。”
上官馳聽得怔住,呆呆的看著她。
“但不是出自凌非墨,而是白依依親手做的。”她自頸間摘下水晶項鍊,在車裡昏暗的照燈下,給他看。
上官馳皺眉,什麼意思。
凌非墨聖潔的小臉上沒有嬉笑:“我就是白依依。白一鳴是我哥,段悠然是我大嫂,白爺爺是我爺爺。是的,這不是故事,是真實發生的神話。”
“我曾經問過你,相不相信靈魂,其實那時候我就想告訴你,可你說你不信。我是白依依,凌非墨是誰,我沒見過也不認識,她去哪裡了,我也不知道。同一場車禍,讓我變成了她,很驚悚吧?”她苦笑,看向車窗。
“你應該記得,我剛住院時的樣子。那時說沒有記憶,是真的,凌非墨的記憶的確是一點沒有。我以為,就這樣下去了,認命的當凌非墨。可是,我骨子裡是白依依,我不喜歡凌家,我要活出白家人的自信和尊嚴。直到現在,唯一發生變數的,就是你,我沒想到會喜歡上一個人。以前,我心心念唸的都是怎麼才能迴歸白家。”
凌非墨微笑看向他:“你瞧,就這麼不可思議。一條項鍊,竟然導致你誤會,可見冥冥中有天意,我是不該有凌非墨的感情的。好了,我說完了,信與不信,在你。”
她手背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