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站起來,走過來拉著凌家祺坐下:“爸,先別急。您聽爺爺把話說完。”
白笑風笑著看了非墨一眼,看,這就是白家遺傳的家教,要是隨了這個混蛋,還不把人給氣死。
“處理顧晴的事,交給你了。你務必問清她和天嬡有什麼秘密,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哪怕嚴刑逼供。”
凌家祺錯愕的問:“她能有什麼秘密,天嬡誤會我,就是顧晴挑的。”
“真的?”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這點好關鍵啊。
霍!嚇人。
凌家祺看看他們,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還是善良的回答:“真的。顧晴不知跑去給天嬡說了什麼,天嬡毅然決然的離開我,藏到了法國……”
白笑風看著牆上的油畫,哽咽著說:“看來,是真的……天嬡,我的天嬡……”
“什麼真的假的,你們今天是給我打什麼啞謎。非墨,還是你來說。”凌家祺這一天被搞得暈頭轉向,無從恢復清明的頭腦。
凌非墨抿抿唇:“爸,我有沒有可能,是你和天嬡姑姑的孩子?”
凌家祺苦笑:“傻孩子,怎麼可能,天嬡沒跟我說她……”他頓住,倉皇的看看白老爺子,再看看凌非墨。以白天嬡的傲氣,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是懷了身孕,也不會選擇告訴凌家祺。
他眨眨眼,看著凌非墨,似是要在她臉上找尋什麼。良久後,他一臉驚喜的拉住女兒的兩條胳膊,“這麼說,顧晴養大的是天嬡的女兒!你是天嬡和我的女兒!我真不敢相信,老天爺對我這麼仁慈。”
凌非墨被他的激動感染,唇角勾起微笑,她也心花怒放。如果這是真的,比起顧晴來,她當然願意做姑姑的女兒。
白笑風這時冷冷的插話:“老天才不會對混蛋仁慈。非墨是我們家的女兒,你就別妄想了,除非……”
“除非什麼?”凌家祺這時候被喜悅衝昏了,迫不及待的問。
“除非你讓天嬡復活!”白笑風恨恨的說。
凌家祺像是中了一槍,身子搖搖晃晃,凌非墨趕緊扶住。
白一鳴坐過來安撫爺爺,斜睨了凌家祺一眼:“這些先別論。目前最重要的,第一,是找到顧晴,第二,是讓非墨和我爸做親緣鑑定。”
凌家祺第一次聽聞還有親緣鑑定:“這能驗出嗎,舅舅和外甥女不遠一層?”
段凜淡然的為他解惑:“醫學發達,這都不是難事。天嬡姑姑不在了,只能做親緣。伯父不行,還有爺爺,一鳴也是可以的。”
凌非墨咬著嘴唇,哥哥瞬間就變成表哥,好難過。正在她難過的時候,手機突兀的響起,眾人緊張的看過來。
她下意識的點開接通。
上官馳清冽不失溫柔的聲音傳來:“墨寶,顧晴的蹤跡查到了。”
凌非墨打起了精神,稱讚了一句:“辦事效率好快啊。她藏到哪裡?”
“監控上顯示,她在醫院門口打了一輛出租,到了一家小旅館。一個小時候,有人來接她,顧晴在旅館外上了一輛車。然後這車把她送到了機場,目的地是乾城。”上官馳穿上外套,準備去白家。
“去了乾城?這麼快。”她失聲複述了一遍。
凌家祺聽到,連忙說:“是顧晴嗎?她竟然這麼會兒功夫就逃到了乾城,我還真不能小覷這個女人。”
凌非墨點點頭,繼續和上官馳通電話:“去了乾城,人海茫茫抓她就困難了。”
上官馳笑:“一點不難,乾城的監控我也拿得到。你別忘了,我有個很好用的沈隊。”
“哈,太好了。”凌非墨由衷的對上官馳感到佩服。
“所以說,別亂想,萬事都有我。我這就過去陪你,乖。”上官馳拿起車鑰匙,瀟灑的拿在手上晃著走向自己的座駕。
結束通話手機,凌非墨笑看著眾人:“顧晴逃到了乾城,但是阿馳有辦法逮到她。爺爺,您別擔心了,馬上就會真相大白。”
“那個壞女人,真該下地獄!”段悠然義憤填膺的說。
“捉住她,問清事實後,她會知道等待她的後果是什麼。”凌家祺也咬牙切齒。天嬡的女兒被自己冷落了十八年,想想就心痛。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顧晴這個賤人。
顧晴直到坐上飛往乾城的飛機,這心才放回了原處,一直提心吊膽的她,就怕在帝都被凌家祺逮住。
她哼了一聲,幸好老孃留有後手。
她先打個出租,找了一家便宜旅館藏起來。然後打給祁峻,讓祁峻派人接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