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兩天下不了床。想起曾經風光一時的達奚家落得如此地步,我唏噓不已。太醫說他是心疾,太過擔憂所致。我只能命貝達遣了一個太監前往太傅府探望,希望告訴他新興願意協助的事情,能有助於他的病情。
小太監之後回來覆命,道,“太傅聽到有了轉機,心情好了一些,本來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聽完訊息之後喝了兩大碗雞湯。”
太傅還讓人帶了一封信給我,我讓敏敏讀給我聽,但是文縐縐的,我一句也沒聽懂。敏敏說,太傅是讓我從此以後置身事外,我這麼張揚的做這些事情,就是直接與宇文護作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我不懂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把一個人當作朋友,自然會掏心掏肺對他好,見不得他受苦,可為什麼總是要扯上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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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宇文邕受傷的長廊上,心煩意亂。地上的血跡早就被人清理掉,傷他的飛刀也已經被禁衛軍取走,只剩下柱子上一個深深的印記。想起宇文邕受傷那天的情形,我忍不住又要掉眼淚。
李娥姿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也從這裡經過。
她已經懷了五個月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孕婦本來走路就需要小心謹慎,再加上她懷的是龍子,更是要小心翼翼。但她看見我時明顯加快了步伐,像逃命一般。
我迎了上去,道,“貴妃懷著身孕,應該小心一些。”
因為宇文邕曾許她不許行禮,所以她並沒有福身。她的臉色不太好,說氣話來聲音硬硬的,道,“臣妾自會小心,多謝皇后娘娘關心,如果沒什麼事,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只好讓她離開。
我知道她還在為太后不讓她見皇上,而我卻可以見宇文邕的事情生氣,這多少會讓她心裡不平衡。可我覺得她實在沒有什麼好不高興的,因為宇文邕那麼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