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
景青山拂過她的頭髮道:“好,我明天再去。反正今天沒什麼事,不如帶你出去走走吧!你來雲州這麼久,我都還沒來得及帶你出去好好看看。”
晚歌點頭笑道:“好啊,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也一直不敢出去。有你這地頭蛇這,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景青山抽了一下嘴角:“你說我是什麼?地頭蛇?什麼地頭蛇呀,多難聽!怎麼的,也該是強龍才對!”
晚歌呵呵笑著不理會他。換了身衣服,兩人出了門。他說開車出門,晚歌拒絕了。
“當然是要走著才能認識路,坐車算個什麼回事嘛!”
這是晚歌第一次走出那家門,穿過長長的巷弄,終於到了大街。
“原來這裡就是榮記,玲玲就是在這裡做事的?”榮記酒樓雖不是江北最大酒樓,卻是最精緻,也最為神秘的酒樓。都知道有後臺撐腰,卻不知道後臺的人物是誰。老闆如此買景青山的賬,其實就是因為這酒樓一半是他的。
這也是他從國外回來,乾的第一件放蕩不羈的事。因為這事,他跟他父親也是狠狠吵了一架。
景青山笑道:“你一定是覺得她長得很像秋禾吧!”晚歌點點頭,他道,“那要不要進去坐坐,這裡的茶點最是好吃。”
晚歌搖搖頭:“我不餓。若是你真的有心,那晚上就請我到這吃大餐吧!景、老、板!”
景青山微愣:“晚歌,你怎麼知道這酒樓跟我有關係?”
晚歌輕笑:“你和玲玲告訴我的。一個能隨意支配,還能隨時查問。一個耽誤了半天工作,卻不怕被老闆罵。你說是哪個這麼善解人意的老闆,這麼和藹可親呢?”
兩人說著笑著,而一輛黑色汽車就停在他們不遠處。
“是少帥!”副官停下車,對後車廂的景江天說到。
“他旁邊的那女子便是慕晚歌?”副官點點頭,景江天收縮起瞳孔冷哼一聲,“好幾天不處理事務,就是跟這女人混在一起,他可真是越發出息了!”
副官在一旁猶豫道:“大帥,要不要把這姑娘……”他做了個手勢。
景江天擺擺手:“怎麼說她也救過青山一命,若是這樣殺了她,可是要給人留下垢語的。暫時先不動她,若這小子真的被她迷得不顧一切。到那個時候,不出手都不行,她也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副官點點頭:“屬下明白!”車緩緩從街上開過,景江天似乎很久已經沒有看過兒子這樣開心地笑過了。他就這樣一個兒子,說實話又豈能真的不心疼他。當初狠心把他置於深山裡,實在也是別無他法。其實,他也擔心他有危險,所以一直都沒有走遠。即使他離開的,也會派人盯著。
只是這一切景青山都不知道,父子的隔閡從那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而這些年,似乎已經演變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他若再出手解決晚歌,恐怕就不是父子隔閡那麼簡單了,怕是要因為一個女人,父子反目成仇。
面對千軍萬馬他可以果斷決絕,可如今對面兒子的問題,卻不得不慎重了。
☆、第六十六章 流水無限似儂愁
夜晚的江景和白天的江景果實是大不同,江風很大,吹亂了頭髮。這是他沒見過的風景,凌亂飛舞的頭髮,帶憂愁的面容,憑欄遠眺的目光。這樣的晚歌,像是雨後的新葉,清新幹淨。
她的不安,就寫在臉上。也是是他們相處的時間還太短,也許是這段感情發展得太快,她才會這麼不確定,這麼害怕。但其實,晚歌心裡想著的,卻只有一件事。
三天後的晚宴,他隻字不提。她一邊在告訴自己,他也許只是怕她去了受委屈。但另一邊卻忍不住想,他和她之間,真的會有將來嗎?
她忍不住伸過指尖在無名指上輕輕的撥動戒指,這便是他對她的許諾。雖說她並不在乎婚禮、見證這些虛禮。可一個女子,不明不白地跟著一個男人,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將來二字,總覺得太遙遠。
“晚歌,我忽然想帶你去一個地方。”景青山拉起她,興奮地說著。
“去哪?神神秘秘的。”晚歌微微一笑。
“先回家,待會我再告訴你。”景青山賣著關子不肯說,兩人回了小院。兩人是前腳剛進門,後腳就有人來敲門。
“少帥,夫人說今晚請慕小姐過去一起吃個晚飯。上次夫人說要給慕小姐量尺寸裁衣裳,今兒裁縫也過來了,夫人在家裡等你們。”來的人是帥府的管家。他在景家身份雖只是個管家,但他是個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