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向秦宗,目光沒有退縮:“我嫁!從此兩家恩怨到此結束,秦家不能再找慕家麻煩。”
秦宗望著她點點頭笑道:“好!待我找人算好日子便通知你們!”秦宗大步走開,老太太和餘氏都衝向前想攔住秦宗,卻都被擋了回去。
白祿章望了一眼這一院子的慕家人,個個愁雲慘淡。他為慕家人輕嘆一聲,卻也束手無策。看老太太這般模樣,連告別都省了。他也隨著秦家人離去,只剩江作昱走向晚歌:“孩子,你可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晚歌垂下頭,她不知道如何面對江作昱。一直以來,兩家的聯姻早早就定下,她早就把江作昱當作公公。可如今,一子錯,滿盤皆輸。
一邊是自己的幸福,一邊是慕家整個家族。孰輕孰重,她早已沒有選擇。
晚歌沉默了一會,抬頭看他,目光如水:“江伯,先別讓與儒回來,至少在我……”
江作昱打斷她道:“他已經趕回來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他。也許,事情也還沒糟到那個地步。你知道與儒他姑姑是都督的弟妹,也許可以讓她求求情。”
晚歌苦笑道:“江伯,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這件事總是要了結的,我不想慕家人再這樣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我也不想牽扯更多人,所以就由我來結束吧!與儒他,他是個那麼好的人,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他。我……我也希望他幸福。”
言不由衷,總是難以剋制心頭的酸楚。晚歌勉強地笑著,痛苦卻在心裡蔓延,在眼淚落下之前,她不想讓人看見。沒等江作昱說話,也不及道別,她跑著離開了院子。
日光照耀著她奔跑的背影,搖搖晃晃。明明是溫暖的朝霞,披在她身上卻像是一道染血的枷鎖。
江作昱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只能搖搖頭一聲嘆息。若是自己兒子得知這訊息,不知又會做出怎樣一番舉動,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