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的關係,否則這般殷勤是為哪般?
晚歌搖搖頭笑道:“不了,我們出來很久該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玩得開心點,我們先走了。”
“小晚!”江與儒靠著欄杆叫到。晚歌依舊划著她的船,恍若無聞。
消失在他們視線後,晚歌問道:“秋禾,我真的做到了。再見他,我已經不會掉眼淚了。”
秋禾心疼道:“小姐,那你心裡現在還有他嗎?還是真的徹底放下了?”
晚歌莞爾一笑:“心裡有他,但也放下了。”
秋禾不解:“這我可就想不通了,既然放下了,又怎麼還有他呢?”
晚歌回頭,轉彎處已經看不到他們的船了。她道:“你若真心愛了一個男人十幾年,那麼,他早就成了你心頭的一滴血。這滴血液已經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是除不掉了。既然除不掉,就留作一份美好的記憶吧!偶爾想起,不過是會心一笑。放下他,也是放過我自己。”
她閉上眼,長吁一口氣:“秋禾,我想,我找到了放置他的正確位置。”
秋禾笑著點點頭,眼淚卻溢了出來:“小姐,你真的徹底放下了。太好了!謝天謝地!那……那小姐會不會……”
晚歌瞪了她一眼道:“會什麼呀,有話就說!”
秋禾有些隱晦道:“那小姐會不會想起……景青山?”
晚歌一愣,景青山,那個下玄月下的景青山。
不曾想起,不曾遺忘,原來他在自己心裡竟然是那麼自然……
還在藕花深處的大船上,江與儒在宣紙上落下最後一筆。
他對著宣紙發呆,白蕙心走過去一把拉過去看。笑容滿面忽然散了,她有些不解地問道:“與儒哥,那麼多讚美芙蓉的詩詞你不題,為何偏偏要題這一首呢?”
江與儒有些不自然地扯過畫,訕訕道:“這張畫得不好,我重新畫一張吧!”
白蕙心扯過笑道:“雖然題字不太搭,但這是你為我畫的第一幅我要珍藏起來。”
江與儒面色有些古怪,忽然用力拉過字畫,在手裡揉成一團。白蕙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猛力嚇了一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