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自己不聽不看,那些充滿譏諷的聲音卻依舊充斥著她的腦海。衣不蔽體,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難堪的一次。
眼看這景青山不顧一切抱起她要走,歐陽雨菲跑過去拉住他道:“表哥,你先讓慕姐姐換身衣服吧!她這樣出去,總歸不好。”
景青山望了一眼懷中的晚歌,晚歌眼淚盈眶,搖搖頭閉上眼。滾燙的眼淚,落在他胸口,她把頭深深埋在那,不想再抬起。
景青山沒想到今晚會發生這麼多變化,一切太突然,他還是自責。他雖然不願意相信,但眼前這個表妹似乎真的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表妹了。他冷冷對她道:“走開!”
歐陽雨菲哭道:“表……表哥。”
景青山抱著晚歌直接推開她,大步離去。庭院裡汽車發動,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歐陽家。歐陽雨菲趴在地上,望著剛才與她一起低落地上的手鍊。珠子散落一地,鏈子斷成兩截。這條手鍊,是景青山送給她的生日禮物。現在斷了,就像自己的心一樣,碎成兩半。
青石巷。夜霧朦朧。汽車的發動機熄滅後,景青山連車燈也關了。只有一盞黃黃舊舊燈,高高掛在巷口。
景青山輕聲喚道:“晚歌。我們到家了。”
晚歌淡淡一笑:“我沒事。我們回家吧!”
景青山點點頭,依舊選擇抱起她。上一次這樣的星月下,他揹著她,她笑著默數天上的繁星。如今又是星月蒼穹,她悶在他懷裡不說話。
上一次嫌路太短,今晚嫌路太長。他恨不得,立馬就到家關起門只剩他們兩個人。
回到熟悉的地方,景青山將她放到床上。晚歌睜開眼,心中那份無措終於得以平靜。景青山轉身說要給她倒杯水,她卻忽然拉住了他:“我沒有推她。”
景青山點點頭坐下:“我知道。我不知道的,卻是雨菲忽然變得那麼陌生。晚歌,是我沒有照顧好你。以後,我都不會讓你們見面。”
晚歌沉思了一會搖搖頭:“她終究是你家人。況且,你也不能二十四小時都只在我身邊。我會學著保護自己,所以,你不用自責。今晚的事,不用再說了,明天醒來,我就忘了。”
景青山點點頭,看她兩頰紅紅,擔憂道:“以後不許喝酒了。摔著的地方還疼嗎,讓我看看。”掀起撕裂的長裙,膝蓋紫紅,倒是沒有擦傷。只是這一條裙子的撕裂延伸得有些長,被景青山這一掀,兩條白皙均勻的大腿就呈現在他眼前。
本來臉頰就發燙的晚歌,被他這樣看著,臉頰就更緋紅了。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景青山只覺口乾舌燥。看著晚歌一臉緋紅,嬌羞地坐在床上。頭髮傾瀉而下,長裙撕裂露出一雙腿。頭突突在跳,心底的*在燃燒。
他忽然開口道:“餓嗎?還想吃餃子嗎?”
晚歌搖搖頭:“我不餓,我想睡了。”晚歌想下床找衣服換上,畢竟這一身破了的長裙實在太撩撥人了。只是沒想到,景青山拉著撕裂的長裙用力一扯,整條長裙下半截基本撕掉了。
晚歌還在震驚中,他已經關掉了燈,欺身而來。他低聲道:“晚歌,我要你。我也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黑暗中,晚歌輕輕環住他的腰,應聲道:“好。”
景青山笑道:“晚歌,你確定你沒喝醉,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晚歌點頭道:“我沒醉,我很清楚。擁有彼此,也斷了彼此的後路。天堂地獄,這場人世遊我陪你走一遭。”黑暗中又是一聲布帛撕裂,那條只剩一半的長裙讓景青山撕了乾脆。
衣衫褪盡,這便是他曾經說過的‘坦誠相對’,晚歌不禁輕輕笑了,原來一切早有註定。窗外星月正好,雲淡風輕,屋內一片旖旎。
她疼得落淚,他吻去輕聲道:“晚歌,我愛你。”
在他意亂情迷之時,晚歌忽然輕聲問道:“景青山,我是誰?”
他埋頭在她頸間,那帶著淡香的體溫,讓他輕輕一笑:“晚歌,慕晚歌。”他拉過她戴著戒指的手,輕輕一吻,“是我的景太太。”
幾番*後,夜涼如水,兩人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兩人都安靜地睡著。景青山醒來時,天陰了下去。他爬下床沒有叫醒晚歌,悄悄關上門留了一張紙條便去了帥府。
晚歌渾身痠痛中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景青山的溫度。忽見桌上一張留言,上面寫著:我先去處理些事,晚點回來。
晚歌起身燒了水,望著床單上的落紅,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夢。夢醒時,他不身邊。換下了床單,她抱著那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