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的名字。
江與儒,今生與你如萍水相逢,何故要付與你情深不移?若這是我對你欠下的前世賬,今生可還夠了?來生,若是不能相愛,那就不要相逢了。
回憶總在微苦中醒來,白婉心已經沒有任何話能再對他說了。
轉身的瞬間,她只是輕輕道:“哪位與晚歌一起被帶來的姑娘,就關在後院的柴房裡。晚歌並不知道她也被抓了來,我待會替你支開人,救下她後就從後門離開。後門那,我已經偷到了鑰匙,春蘭已經在門口那等著了。鎖已經開啟,鎖也只是虛掛在門上,你一拉便可離去!”
與晚歌一起的,除了景青菱,江與儒實在想不出還有誰了。
依計劃行事,白婉心替她引開了守衛的人。柴房裡,潮溼的空氣中還漂浮著一股腐朽的味道令人作嘔。他拔開火摺子,堆積起的木材裡終於看到一件衣裳的一角。
推開重重木材,終於在架空的木材中看到了昏睡的景青菱。
江與儒拍拍景青菱的臉叫道:“青菱!青菱你醒醒!”
一絲昏暗的月光下,景青菱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之間她面色發白,連那嘴唇都是一片龜裂。她身上很冷,可幸好還有一絲微熱的呼吸。
江與儒喚了好幾聲,她才斷斷續續地說著:“水……水……”這柴房裡,別說是水了,就連空氣都是讓人噁心的。青菱在這裡關押了這麼多天還能活著,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柴房不遠處,有一間下人做飯用的廚房。江與儒在月光下,悄悄向廚房靠近。剛走到一半,月光漸漸消失了。他抬頭望天,星月不知何時消失在這蒼穹裡。
這廚房似乎已經廢棄很久了一樣,沒有鍋碗瓢盆,只有座椅板凳。幸好灶臺邊還有一鼎大水缸,掀開木蓋裡面倒是滿滿的水。江與儒找不到任何可以盛水的器皿,左思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