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恍惚地等待他的回信,每天都要刷二兩百遍郵箱。總是第一時間收到各種匪夷所思的網站發來的垃圾郵件,卻沒有等到他的回信。隻言片語都沒有。
八卦雜誌上傳來最新訊息,說秦漠那女畫家的未婚妻懷孕了,為了不影響穿婚紗的效果,雙方家庭決定下個月就在威尼斯舉行婚禮,什麼什麼的。
顏朗看到這本雜誌,驚訝地問我:“這個人是乾爹?”
我說:“啊,是他。”
他說:“他要和這個女的結婚嗎?”
我敷衍他:“大概吧。”
他偏頭想了想,又看看我:“我覺得這個女的沒你長得好看。”我笑道:“謝謝你啊。”
他半天沒說話,很久,抬眼看我時,眼眶紅了一半,輕聲間找:“以後乾爹還會找我吃飯嗎?”想了半天,又取下脖子上的玉墜子給我看,“這個我一直戴著,你說他和別人結婚了,不會就我們忘了吧。“
我鼻子一酸,卻忍住沒有表現出來,揉他的頭髮安慰他:“不會吧,這玉墜子不是他們家傳家之寶嗎,等他再有了小孩,肯定還要再找你把它要回去。”
他把玉墜子塞進T 恤領子裡嘟嘴道:“他要我也不會給他,都送給我了,就是我的嘛。”
我開始想,是不是等周越越的婚禮結束之後,就開始著手去找我爸媽。程嘉木說他們移了民,‘不知道去公安局那邊備個案有沒有用處。我不會離開外婆和監獄裡的養母,但有些事情總要去做。
周越越的婚禮定在月底,算命的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