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也沒他什麼事,他值夜班,我來找你不小心遇到他了而已。”
我說:“林喬是哪位我跟他不熟。你真不用過來。”
她說:“我就過來就過來就過來你越不讓我過來我就越要過來。”然後憤然掛了電話。
我想,周越越也是個性情中人啊。
電話遞還給秦漠時,他皺了皺眉:“你先生……”
我連忙說:“我不會告訴她是用你的手機和她通話的。”
他看了我一會兒,偏頭將菸頭掐滅,道:“上車吧。”這些名人果然還是很注重個人隱私保密的。
秦漠在車上接了個電話,說是有點急事趕回去處理,明天再過來看顏朗,順便拿他的VIP金卡。我感恩戴德地目送他的車直到它消失在茫茫的地平線上,才轉身一路跑著趕回手術室。秦漠實在是個好人,做完好事還要回訪,簡直比東北人還東北人,活雷鋒還活雷鋒。周越越私下演練了那麼多次和秦漠的初相遇,轉眼就要變成現實,多麼叫人驚喜和感動。
時間掐得剛剛好,五分鐘後手術室的燈滅了,護士推著還被麻藥麻著的顏朗去病房。醫生笑逐顏開地向我道賀,說手術做得特別成功,我的孩子也特別勇敢,手術過程中連哼都沒哼一聲,真是太堅強了。我不是很敢苟同他的這個想法。我覺得顏朗之所以哼都沒哼一聲可能是因為他被打了麻藥。
顏朗被安排進了一個雙人病房,他的病友是個酷愛讀書的青年。因為自從顏朗被推進這個病房之後,他就一直在持續不間斷地讀書,真是“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