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意思,你這才叫唯恐天下不亂。”
周至誠和付國良在一旁其樂融融地著看著他們三個說笑,周至誠感覺今天宋華強和於小閩的關係不似以前那般生硬,他儘管不知道是何原因,但他看在眼裡,喜在心裡,覺得自己身邊的工作人員就該這樣,該端著的時候端著,該放下的時候就該放下,這樣彼此關係才會融洽,才可以方便工作的開展。
付國良看了周至誠一眼,感覺省長心情不錯,適時跟進,說:“華強、志遠,就知道鬧,還不趕快敬省長一杯?”
楊志遠和宋華強一聽,連忙舉起了杯。宋華強本來屁股已經離開座位了,準備到省長身邊去敬酒,一看楊志遠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立馬想到省長剛定下的規矩,趕忙坐了下去。
周至誠一看付國良唆使自己的前後二任秘書給自己敬酒,他笑了笑,點了點付國良,舉杯,把酒喝了。
付國良笑,說:“志遠,既然這裡沒有外人,問你一個私密的話題,你有沒有女朋友?”
周至誠笑,說:“國良,你這是幹嘛,想給志遠做介紹啊,志遠這麼優秀的一個人,如果說他沒有女朋友,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的。”
楊志遠笑了笑,喝酒,說:“秘書長,可不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
付國良笑,說:“不行,我這是代表組織找你談話。”
周至誠笑,說:“國良,這話不對吧,我怎麼覺得你要問的這個問題和組織上扯不上關係,這你這有以權尋私之嫌啊。”
楊志遠附和,說:“就是,省長英明。”
付國良笑,說:“什麼叫組織生活,就是說組織上需要關心年輕人的生活問題,需要把年輕人生活方面的事情放在心上,所謂‘欲治國先齊家’就是這麼個道理,所以我以組織的名義和志遠談這個問題沒有什麼錯。”
周至誠笑,說:“聽秘書長這麼一說,覺得也還靠譜,倒也說得過去。”
楊志遠笑,說:“省長,您到底幫誰呢。”
周至誠說:“我誰都不幫,誰的話有道理我就支援誰。”
楊志遠笑,說:“秘書長,那你這話還是有問題,你這是斷章取義,《大家》裡的話是這般說的:欲治國先齊家,欲齊家先修身,欲修身先正心,欲正心先誠意。也就是說,一個人只要誠心誠意,擁有一顆正直之心,自然就可以成家立業,成就一番事業。”
周至誠雙手一攤,說:“我覺得國良有國良的道理,志遠有志遠的說法,都還站得住腳,看來我只能隔岸觀火了。”
宋華強笑,說:“志遠,你就別推三推四的,這個問題又不是什麼機密,說說,女朋友是哪的?從事何種職業?多大?快快從實招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
於小閩說:“就是,說一說有何關係,還說上那麼一堆大道理,真是沒勁。”
楊志遠笑,說:“行了,我招了還不行。我是有女朋友了,她叫安茗,大學同學,北京人,現在在北京一家電視臺工作。”
周至誠笑,說:“同學好,彼此瞭解,知根知底,感情穩定,對事業有幫助。我和我夫人就是大學同學,一直相敬如賓。不過,志遠,女朋友在北京終究不是個事,怎麼樣,找個機會把女朋友調到本省來,本省雖然不如北京,但總比將來兩地分居要好。”
楊志遠笑,說:“謝謝省長關心。我們商量好了,等我在省城安頓好了,就讓安茗到榆江來工作。”
周至誠明白楊志遠這話的意思,這樣看來楊志遠已經有了在本省長期定居下來的打算,他哈哈一笑,很是高興,說:“好。這事你可得抓緊了,真要是情投意合,我看你們就趁早把婚結了,到時我給你們當主婚人。”
付國良笑,說:“省長,你當主婚人只怕不合適。”
周至誠笑,說:“國良,這我倒是不明白了,為什麼我當主婚人就不合適了。”
付國良笑,說:“省長,你想想,你要是給志遠當主婚人,去給志遠祝賀的人只怕少不了,到時候賓客盈門,志遠的婚禮還不就成了世紀婚禮,省紀檢委還不得找他談話。”
周至誠呵呵一笑,說:“是有這個可能,也是這麼個事,志遠,你說怎麼辦?”
楊志遠心裡其實對此早有考慮,安茗是陳明達的女兒,這事許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和安茗結婚,陳明達肯定會光臨楊家坳,本省官員要是知道自己是和陳明達的女兒結婚,還不知會引起何種震動,現在再加上省長給自己主婚,要是豁開了辦,只怕會把楊家坳擠得水洩不通。如果自己還在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