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遠為了在服務區建楊家坳土特產品館找過蔣海燕兩次,蔣海燕都是愛理不理的。在蔣海燕看來楊志遠這個小年輕想法是好,就是有些異想天開、不知天高地厚。楊志遠把楊家坳經營得風生水起,在蔣海燕的眼裡也只是小打小鬧,那樣一個窮山僻壤,以前連本省人都知之甚少,更不用說蔣海燕這麼一個外鄉人,蔣海燕本沒把楊志遠放在眼裡,之所以見楊志遠,也是由於楊志遠託了一些商界的朋友引薦,蔣海燕見楊志遠在省內商界的名聲不錯,人緣頗佳,既然自己從沿海來到當地發展,和楊志遠見見有益無害,但楊志遠的計劃有些超出她的想象,蔣海燕自然就委婉拒絕,兩人的關係也就止於此,再無發展。現在見楊志遠竟然和李澤成、張順涵在一起,蔣海燕心裡頓時一驚,明白自己這次只怕是把楊志遠看走眼了,沒想到楊志遠這麼一個年輕人背景竟然如此深厚。
雖說是咖啡廳,大家卻是喝茶,說些輕鬆的話題,絲毫不觸及政界和商界的話題,自然也不說楊志遠想在服務區建楊家坳土特產品館一事,大家就喝茶,不言其他。表面輕鬆,內心卻是各有想法。
張順涵不是兩會代表,兩會期間本沒他什麼事,只因他是書記秘書,書記上北京開會他就作為本省會務組的成員一同到了北京,幫助書記處理有關方面的事物。今天書記作為組長需要組織代表們暢談政府工作報告,沒他什麼事,可他又不能離書記太遠,他正不知該如何消遣,就接到了李澤成的電話,李澤成說:“順涵,我是澤成,有沒有時間,晚飯後,我們坐一坐。”
張順涵和李澤成是老朋友了,一聽是李澤成找,自是異常興奮,說:“澤成,我有的是時間,你安排地點,我準時趕到。”
李澤成說:“那就在你們代表團的駐地,北京飯店一樓的咖啡廳見。”
李澤成選擇北京飯店是有原因的,他今天要陪院長到北京飯店來看看各省的代表們,正好會有些空餘時間,可以在飯店一樓的咖啡廳坐個幾十分鐘。
張順涵知道李澤成事情多,能抽空和自己見面肯定不會只是聊天,李澤成此舉必定有事相托,張順涵知道李澤成這人原則性強,李澤成肯定不會把違反原則的事情交給自己去辦,這事肯定是不大不小,與難度有關,與原則無關。
在楊志遠下來之前,張順涵與李澤成見過面,李澤成並不談事,只說:“你們代表團是不是有個女代表叫蔣海燕,你看能不能現在把她叫下來,介紹個朋友和她認識。”
李澤成並不問張順涵與蔣海燕認不認識,彼此關係如何。李澤成知道,蔣海燕既為一方代表,與張順涵不可能不認識,至於關係如何,自然用不著自己考慮,張順涵畢竟是省委書記的秘書,他如果想要和蔣海燕發展關係,那自然就有。張順涵明白,李澤成所辦之事,與蔣海燕有關。
張順涵笑,說:“澤成,怎麼,事與蔣海燕有關。”
李澤成笑,說:“非她不可。”
那還說什麼,張順涵翻出電話本找到蔣海燕的電話,當著李澤成的面,張順涵就給蔣海燕打了電話。
蔣海燕一聽是張順涵在一樓的咖啡廳等自己,自是不敢耽擱,放下電話就走,只是沒想臨出門,卻被通知,組長有事情找她。蔣海燕到了組長的房間,卻是有關她在兩會上提交的一個提案方面的問題,這種問題,自然不會交談過久,十來分鐘就解決了。可畢竟讓張順涵久等了,蔣海燕自然不想讓張順涵誤會自己架子大,一開口,就趕忙解釋。
四個人只是喝茶,張順涵儘管不知道李澤成找蔣海燕具體是何事情,但他表面不動聲色,只是靜心靜氣地喝茶。張順涵不知具體的事情,蔣海燕不會不知道,她一看到楊志遠就知道了,李澤成張順涵一起出面,只為楊志遠想在服務區建楊家坳土特產品館一事。蔣海燕知道這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簡單。楊志遠在服務區建楊家坳土特產品館雖然有礙他人,但只需合理安排合理佈局,還是可以讓事情得到妥善的處理。蔣海燕之所以之前對楊志遠愛理不理,是因為她想楊志遠不過是一個窮山村裡的一個農民,犯不著為了他修改服務區現有的方案,而無形中增加財團的投資成本。現在既然李澤成和張順涵都為楊志遠出面了,她自然會有所重視,當然既是財團,就會有若干股東,修改服務區方案這等事情肯定不能她蔣海燕一個人說了算,得開股東會。但蔣海燕知道,這也就是走個過場,蔣海燕只需打出張順涵的名號,股東們就會掂量這事情的分量,現在再加上李澤成這麼一個院長秘書,蔣海燕不用想就知道這事的結果。如果早知道楊志遠背景如此深厚,蔣海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