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躺了上去。
“哄好了?”秦蘇偏頭看過去,一邊拍著枕頭一邊問。
“嗯。”司徒慎笑著應。
“真受不了,她也太嬌氣了,這點小事也值得哭了一天!”秦蘇聽了以後,一點沒有鬆了口氣的感覺,反而為女兒這樣的行為吐槽起來。
“女孩子當然嬌氣了。”司徒慎忙為女兒辯解起來。
“可這樣也是太嬌氣了吧!別人說一句難看都不行,就受不了了,那以後長大了怎麼行!”她皺眉,很是不贊同的說著。
“現在玥玥不是還小麼。”司徒慎挑起濃眉,仍舊不以為然。
“你還真是……”秦蘇很是無語的看著他。
“怎麼了?”他還很是困惑的表情。
她嘴角動了動,頗為感嘆的說起來,“我看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這句話,對你來說這輩子也是!不過我真有些不敢想象,再過個二十年以後,等著你女兒要嫁人的時候,你會怎麼樣!”
“玥玥嫁人嗎……”司徒慎聽了以後,蹙起濃眉。
“當然了,再過二十年可不就是到了該嫁人的年紀,難不成你還不打算讓她嫁啊?”她點頭,好笑的說起來。
“又不用那麼著急,很多女孩子三十歲結婚也一樣。”司徒慎依舊蹙眉,沉吟過後這樣說。
“不管是二十三,還是三十三,到最後總歸還是得嫁人的吧!”秦蘇直搖頭,再一次提醒著。
“……”司徒慎沉默了。
是啊,總會是迎來那樣一天。
他捧在手裡的掌上明珠,他小天使一樣的心頭肉,由他此生最愛的女人為他生下來,捧在掌心呵護了二十多年,然後就要嫁人,和別的男人生活……
司徒慎也只是在腦袋裡想了想,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等著女兒長大以後,對著別的男人嗔笑怒罵的,那畫面他簡直無法直視。
在腦袋裡閃過無數種畫面後,司徒慎搖了搖頭,將那些可怕的畫面全部都屏掉,單純的他以為那些事情最快還要二十年後,所以現在不急著煩惱,殊不知一切根本不在他算計之內。
這會兒不再煩惱的司徒慎側過身子,用手臂支撐起俊容來俯睨著妻子,“老婆,你不會吃醋了吧?”
“我吃什麼醋。”她無語道。
“沒有麼,剛才怎麼聽起來酸溜溜的。”黑眸微眯,他卻好像認準了一樣。
“我可沒有那麼幼稚好嗎,跟女兒吃什麼醋!”秦蘇再一次無語,沒好氣的說著,末了,又繼續說了句,“再說都老夫老妻了,哪裡還有那麼多閒情吃醋什麼的!”
“老婆,你這樣很不對。”司徒慎卻朝著她湊過來,呼吸都噴了上來,“看來我們應該再好好的激|情四she一番了,不然你對我的愛意都開始在遞減了!”
秦蘇看著他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懷好意,果然眼前一黑,他拉這被子蒙在了兩人身上,整個健碩的身軀都躍了上來。
剛開始時她還能用力推一推他,沒多久,隨著他越來越往下,她只剩下隱忍的咬唇模樣,媚眼如絲的不停的喊著他的名字。
等著他終於拉開架勢開始時,她都已經被他長長的前戲弄得早就無意識的癱軟在了那裡。
“寶貝兒,真緊!”
司徒慎在她臉上啃著,一邊說著羞人的情|話,一邊用猛|烈的動作淹沒著她。
秦蘇往往這個時候,都會像是個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擺佈,眼神迷離的,感覺天花板離自己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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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桌子可口早餐。
秦蘇坐在一邊,對面坐著一雙兒女,大的正端著牛奶杯像是大人一樣享用著早餐,小的那個正用兒童叉在煎得金黃的香腸上面來回的戳,將她專有的仿瓷餐具戳的直響。
“玥玥,好好吃飯。”秦蘇終是忍不住出聲斥。
聽到媽媽的警示,小妮子咬了咬嘴唇,還是礙於媽媽的威嚴的,怕會真的惹惱,所以沒有在繼續戳,只不過始終是皺著一張小臉,像是要下雨前的陰雲一樣。
秦蘇對於嬌滴滴女兒的三月天小臉,真是應對不了,一早上起來就這樣簡直是莫名其妙,不知她有因為什麼事情不高興了。不過觀察了一會兒,確定沒有掉下來豆豆後,倒是鬆了口氣。
畢竟,她們家的小哭包,還是很難哄好的。
小女兒始終垂著張小臉,垂著眼角嘴角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