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但不該說的話,韓懷雲不會多說,所以他只是看著陳千卿,陷入了沉默。
陳千卿道:“陸正非什麼時候會被放出來?你們能保證他不來騷擾我?”
韓懷雲道:“我不能。”除了陸正非的父母之外誰都不能,即便是陳千卿出了國,但如果陸正非沒有被關在家裡,他也絕對有本事找找過去。
陳千卿一早就猜到了答案,陸正非家裡的大事都是陸重乾處理,但在教育陸正非方面,黃玉屏絕對不會讓陸重乾一人獨攬。這次他們把韓懷雲派來,無非就是想看看陳千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陸正非沒有像上輩子那樣激烈的出櫃,自然也不會讓陸正非的父母感到威脅。
這真是糟糕的局面。
韓懷雲道:“但是請您別擔心,陸正非的父親,對他做出的這件事非常惱火,近期,他恐怕是不會再來騷擾您了。”
陸重乾也算是半個軍人,在知道自己兒子居然去強迫一個男人後,要說不氣那絕對是假的。
陳千卿對陸重乾的性格很瞭解,所以明白韓懷雲並沒有騙他。
陳千卿用手指摩挲著玻璃杯:“那再好不過了。”
韓懷玉道:“都是年輕人,新鮮勁過了,就沒那麼感興趣了。”——從以前,到現在,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
在陸正非沒有表露決心之前,他對陳千卿的追求,就像貓咪追求線團,似乎只是一個興趣愛好,當另外一隻貓咪出現的時候,線團自然會被丟到一邊。
可惜的是,對於陸正非來說,陳千卿從來都不是什麼線團。
陳千卿並沒有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說出來,他只是看著韓懷雲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重重的嘆了口氣。
陳千卿很想開口問問陸重乾和黃玉屏過的好不好,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那個資格。或許在下次見面的時候,陸重乾和黃玉屏看向他的眼神裡,只剩下了惡意。
重新來到這個世界,他似乎把他所有珍貴的東西都丟失了。
韓懷雲和陳千卿兩人都沉默著,氣氛卻並不顯得尷尬,就好像老友一般,直到咖啡見底,韓懷雲才站起來,道:“那我就先走了。”
陳千卿點了點頭。
韓懷雲叫來服務生買了單,臨走之前,猶豫片刻後道:“你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