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的很好嘛。”
我低著頭笑笑沒有說話,飯桌上他爸媽都很關心我們到底什麼時候結婚,不然孩子出生了戶口是個麻煩事。以前我不懂北京戶口這些事,後來姜麗在網上一查,我才知道要想讓我的孩子有個北京戶口是多麼難的一件事。
吃晚飯以後陸遠的父母就準備回臥室休息,陸遠以為我的東西還在臥室放著,我給他使了個眼色,在一邊低聲說:“我把我的東西已經放在你的臥室了。”
陸遠的父母都進臥室以後,陸遠讓我坐在沙發上說:“辛苦你了。”
我確實覺得這沒什麼辛苦的,就是做了一頓很家常的飯,陸遠的父母卻吃得很香,對我讚不絕口的。
到了晚上我們都開始犯難了,陸遠的房子雖然很大,但是隻有兩間臥室,因為他是不婚主義,所以連嬰兒房都沒有準備。他父母理所當然的認為我應該和陸遠睡在一間臥室裡面,我走進陸遠的臥室和陸遠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挺尷尬的。
最後還是陸遠先說話,他站起來為難的說:“櫃子裡面倒是還有一床被子,就是在你的那件臥室裡面。我們現在也不好過去拿過來。”
我為難地說:“難道我們要蓋一床被子?”
陸遠點點頭,然後把床鋪好說:“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再說了,你現在大著肚子,我也沒有那麼禽獸趁人之危。”
說實話透過這麼多天的相處,我對陸遠的為人還是很相信的,就是突然要誰在一張床上,我有些難以接受。但是我又說不出那種我睡地上或者讓陸遠睡地上的矯情話,最後只能一起躺在床上。
我們兩個都可以保持著中間的一點距離,我現在才發現陸遠的臥室裡面可以看見外面的星星。
在北京難得有這麼好的天氣可以看見滿天的星星,陸遠好像也睡不著。我看我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有些無聊,就說:“你給我講講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