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我的事情輪不到你管!”
四周在西暖的吼聲下出奇的安靜。大家也不知道好端端的這兩人怎麼會吵起來了。而且,聽著這
兩人的話,怎麼聽怎麼覺得話中有話。兩人之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但是這種聯絡到底是
什麼,又讓人琢磨不透。
景惜河掃了一眼怒氣衝衝的西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摟過她的頭就朝她親了下去。景惜河的氣
息瀰漫在她的臉上,她只覺得眼前的景惜河很陌生。陌生的讓人覺得害怕。他的唇很冰冷,像是
高三那天的冬天,彷彿能一點點的把血液凝結成冰。
“你想要的不就是這樣麼?我可以給你,”景惜河過了很久才放開她,“但你必須離開林嘉木。”
“啪!”西暖抬起手,一巴掌就朝景惜河抽了過去。這一掌打得何其響亮,就連自己的掌心都打得隱隱作痛,“景惜河,你別逼我恨你。”
西暖一字一句地說完,憤然離開了排練室。
景惜河站在原地沒有追出去,摸了摸發脹的臉頰,放聲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
☆、chapter 06
自那天之後,景惜河沒有再在西暖的面前出現。
她本來不想跳這個舞了,可是,蕭綾卻勸她,“不要做一個被情緒左右的人。讓他看看,你有多優秀。”在蕭綾的鼓勵下,西暖還是堅持把這個舞跳完。為了自己爭這麼一口氣。
而蕭綾也自那天之後,一下子忽然對西暖好了起來。西暖以為她是為了鼓勵自己,所以對蕭綾的好感也與日倍增,有空就拉著她聊天,討論。之前因為景惜河而對她所有的那一點點敵視和戒備,也一掃而空。
可是,有一次林嘉木來A大找了她之後,就提醒她要離蕭綾遠點。
西暖只當他是又分裂了,也沒真放在心上。她身邊的人總是習慣讓她離一些人遠些,她卻覺得他們是過於敏感了。總不可能她這一輩子都要躲著漂亮的女生吧。於是,西暖一有問題就又會奔蕭綾那裡去。
西暖想要在舞蹈中加一些古典音樂的元素,而正好蕭綾對古典音樂頗有研究,西暖簡單的說了下自己想要的效果,蕭綾就心領神會讓她回去等訊息。
音樂沒出來,西暖也不好編舞。閒來沒事兒她便去找林嘉木。誰知林嘉木的電話沒人接聽不說,去他們學校,大家都說他從前天晚上出去後就一直都沒有回來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大家只當林嘉木或許去哪瀟灑了,也沒太在意。
可西暖認識他一年多了,林嘉木不是那種會隨便玩消失的人。所以,西暖斷定他一定出了什麼事情了。
西暖這些日子就只顧著忙自己的事情也沒注意過林嘉木,現在忽然聽說他不見了,很是著急。問了很多人還是沒有他的訊息後,她實在沒有辦法,直接給顧經年打了電話。
電話的另一頭,顧經年還在睡覺。被吵醒了也不惱怒,精神抖擻的安慰了西暖幾句,看看日期,報了幾個地址給西暖,讓她挨個去找。
西暖找了整整一下午,才在最後一個地方看到了坐在遠處的林嘉木。此時正一動不動的看著遊樂場嬉鬧的一家人發呆。
穿越厚重雲層的陽光在他的四周籠罩著一層極淡的灰色,他身上的灰色的陰影就像是一縷煙塵,淡到塵埃裡去。不知是因為冷還是什麼,林嘉木裹著的圍巾和帽子幾乎遮住了他整張臉。
西暖走過去在他的旁邊坐下。
感覺到椅子上忽然落下的重量,林嘉木側頭看了她一眼。他的帽子壓的很低,西暖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只聽到他沙啞的嗓音隔著圍巾微弱地傳了出來,“她是我媽。”
西暖身體猛然一震,抿抿嘴唇往林嘉木的身邊又靠了靠。
林嘉木的目光轉回遊樂場,看著打鬧遊玩的他們,呢喃道:“還記得有一次你喝醉了,你說你想做一個好學生給那什麼河看,那時我真的很羨慕你。你的成功有人與你分享,可我就算做的再好,也沒有人在意。”
在找到林嘉木之前,顧經年和西暖大致說了林嘉木家裡的情況。他說,林嘉木一家經商,家庭關係很淡薄。從小林嘉木就沒人和他一塊兒玩。常常他都是自己一個人玩角色扮演,一人分飾多角的自己和自己玩。就算後來形成了他現在的這個性格,知道對自己並不好。卻沒有辦法改掉了。如果有一天林嘉木忽然沒了,那鐵定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去看某些人了。而這個某些人,自然就是他曾經最親近的那一個。
遊樂場裡的中年女人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