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她們之前早就覺得西暖和景惜河之間有點道道了,可西暖就是不承認,總是說他們只是校友關
系。女人們對於八卦的熱情那可猶如洪水猛獸,發作起來擋都擋不住!
景惜河快步走到床邊,看到床上躺著的人,眉頭皺了起來。
“我以前一直以為景惜河是面癱。想不到他居然還會皺眉!”榛子一臉難以置信地小聲說道。
李婷婷把兩人給拉到了陽臺上,留景惜河和宿管在裡面檢查西暖的情況,顫巍巍道:“你們說,
我們這樣,林嘉木會不會把咱滅了?”
“不怕。只要咱們三個不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林大爺就不會知道。”包麗鼓勵地拍了拍李婷
婷的肩膀。
“可是,咱這樣算不算助紂為虐?幫助姦夫淫婦……”
“說什麼呢!”包麗一巴掌就拍在了李婷婷的腦後,“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少看那些網路小說。
雖然我也很看好林大爺,可是,你咋就沒看出來咱西暖更在意景校草呢?從她開始發燒起,她就
一直都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作為她的戰友,咱得成全她!”
“我看她現在挺嚴重的,還是先送醫院吧。”宿管老師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比較有經驗,瞪了一眼
宿舍裡三個不頂事的丫頭對景惜河說道。
景惜河點點頭也沒有過多的耽擱,讓三人把西暖從被子里拉了出來,穿上衣服,然後他立馬揹著她就走了。
舍友們反正也睡不著,索性跟在他的背後一個勁兒的嘀咕奸笑。幫倒忙。一整個晚上都耗在了八
西暖和景惜河這件事情上。
直到第二天西暖被一群嘰嘰喳喳的聲音給吵醒。
李婷婷看到西暖醒了過來,拍著床板就開始嚷嚷,“你昨天可把景校草折磨地夠嗆啊。拉著他一
直哭一直哭。鼻涕眼淚全往人身上抹。”
西暖的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相信她們的話,“你們騙我呢吧。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都燒的說胡話了還要什麼印象啊。我們陳述給你的就是昨天的實況了!”
“就是就是。”榛子急忙湊合,“要不是後來他讓我們先回去,等天亮了再來看你。我估計李婷
婷都能根據昨晚的情況寫一本小說了。而且,他可守了你一夜呢!走了還不讓我們告訴你。”
包麗也忙接上話,“就是就是,我們傻啊,咋能不告訴你呢!”
“我說,你就坦白吧。你和景校草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李婷婷猛地一拍床板嚴肅道:“坦白
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否則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西暖聽著她們左一句右一句的,這腦子漿糊似的轉都轉不過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壓根一點
兒也不記得了。
“我們是校友。”西暖沒辦法,只得強調同一句話。
“得了吧,蒙誰呢。”李婷婷一臉不信,“昨天我真該把景校草那副肝疼的模樣給錄下來,讓你
好好看看。你們之間要只是單純的校友關係,我這一輩子都不上網了!那可是大晚上的啊,平時
穿的一絲不苟的景校草,昨天穿著一件T血就衝來了。那火燒眉毛的樣子,看著就揪心啊!怪不
得我說你非要進音樂社呢,你們之間一定有貓膩啊,小說裡的男女豬腳就是這樣你來二去,梅開
N度的啊……”
西暖實在是說不過這三人,只得閉眼睡覺。雖然那三人死活不承認是她們叫的景惜河,非說是他
們兩人心有靈犀。但西暖還是從宿管那裡知道了當時的具體情況,也拿她們沒辦法。唯有一句:
交友不慎,感慨萬千!
尤其是當林嘉木來看她的時候,她總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
可是,林嘉木一直都沒有問她是怎麼來到醫院的。只是帶了一些粥來看她,陪著她說說話,聊聊
天什麼的。
期間,蕭綾也來看了她一次,說是馬上就要到期末考了,讓她多注意身體。也是在這個時候,西
暖才意識到,日子過的真快啊。眼睛一睜一閉,這一學期都快過完了。
可是,當西暖以為這學期就會這樣平靜過去的時候,因為腸胃炎的關係,西暖一個多禮拜都沒有
去音樂社報道,卻在重新回去的時候,發覺音樂社的氣氛徹底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