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的大學了呢?反正A大也不算差的嘛。”
西暖權當是她安慰自己。笑了笑繼續吃麵條。
以前慕蓉老巴不得西暖離景惜河遠遠的,但現在好像是巴不得西暖和景惜河融為一體似的,一個勁兒的在那勸她和景惜河和好。還說什麼要是她不積極點,指不定就被什麼小狐狸精給勾搭走了。說得何其嚴重,都扯到她將來的孩子國家民生大計身上去了。
“你不是說你要主動找他商量的嗎?怎麼這會兒又不去了?”在慕蓉久勸無果之後,慕蓉咆哮了。
西暖嘴上不承認,思緒卻被早上景惜河載著另一個女生的那一幕給拽走了。賭氣似的就是不肯去找他主動認錯。慕蓉也不知道她鬧的什麼彆扭,西暖不知道路小眉是個什麼人,可是她清楚的很,所以她怎麼可能會讓路小眉的詭計得逞,於是,不管西暖同不同意,放學的時候就硬拽著她,把她拽到了景惜河的教室門口,要把景惜河給叫出來單獨談談。
景惜河班上的人早就和西暖打成了一片,看到她出現,還沒問就主動告訴她,“景惜河和轉校生開會去了。”
西暖想到了早上的那個女孩,順口就問:“什麼轉校生啊?”
教室裡的人一下子來了興致,七嘴八舌的向她介紹起來:“就是路小眉。新來的。和你,有點像的那個。扎馬尾,像個瓷娃娃一樣。他們很快就回來了,一會兒你見到就知道了……”
反正都到這裡了,也不可能什麼也不說就回去。慕蓉今天打算和西暖耗死了,西暖沒辦法只能和
她一起在教室門口等他。
高三年級的走廊比高二的要矮一些,西暖心情欠佳,也沒和人聊天,獨自撐住下巴趴在走廊上往樓下看。
南城冬天的雪總是來得悄無聲息。西暖才趴上去沒一會兒就看到大片大片的雪花從天空飄然而下,西暖看著這些輪廓分明的純白花朵,忍不住伸出手去接。瑩白的晶體觸碰到肌膚的瞬間就化做一串水珠從指縫流走。西暖伸開手掌想要接住更多的雪花,透過指尖的縫隙就看到了教學樓下面匆忙走過的景惜河,還有路小眉。
景惜河的深灰色大衣在路小眉的身上那麼刺眼。只見她緊追不捨的跟在景惜河的身後,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忽然絆倒了。景惜河又停下來,伸出一隻手把她給拉了起來。
慕蓉發現西暖正看著樓下發呆,伸出頭去,恰巧也看到了這一幕,正想說點什麼。一張被放大的臉突然就出現在了西暖的面前,把她的頭給板了回來。
“HI ;妞。”顧經年吊二郎當的和西暖打招呼,嘴裡叼著一根草左看看右看看,“又在等景惜河啊!”
西暖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廢話。這不明擺著的麼。”
“哎喲喂,你吃火藥啦?這都沒點火呢,咋就炸起人來了。”顧經年把草一吐咋呼起來。西暖不理他,看向剛才景惜河所在的地方。可在樓下找了半天也沒有再見到他們的身影。剛才的那一幕就像是她的幻覺一樣。
顧經年見西暖氣色不好,故意戳戳她調侃道:“我說這個景惜河不會是面癱吧,我就從來沒見他笑過。平時我都覺得嘉木夠面癱的了,想不到景惜河比他更甚!”
“誰說他面癱的!他就是不太喜歡笑而已。他笑起來迷死人的!”西暖聽不得別人說景惜河不好,“去,你別老往別人學校跑,回你學校去。”
看西暖的面色稍有緩和,顧經年又腆著臉皮湊到西暖面前,“今天我們終於模擬考完了,晚上要出去吃火鍋,我可是特地來叫你的。”
“不去。”
“不行。哥們就是怕你不去,所以都奔你學校來了,我這麼盛情邀請,你怎麼捨得拒絕呢。”只要有什麼事情是沒有順著顧經年的,他就鐵定會開始唧唧歪歪。顧經年擋在西暖面前想著法兒的遊說西暖去吃火鍋,他的雙手撐在走廊的臺階上把她圈起來,不讓她跑了。這樣的姿勢,任誰看了都有些過於曖昧。
恰巧剛才樓下的兩人此時也走了上來。
四人撞了個正著。都有些訝異的看著對方。
顧經年還在說著的話,像被人突然勒住喉嚨,頓時就卡住了。驚慌訝然地看著對面的人。
西暖急忙把顧經年給推開,手足無措地看著景惜河。景惜河的目光在西暖身上一掃而過,淡淡地說:“來了?”
西暖點點頭,又看了看景惜河身後的路小眉。剛準備對他說我們談談吧。
顧經年忽然抽風似的,把西暖往懷裡一摟,痞裡痞氣的颳了刮西暖的鼻子,親暱道:“親愛的,你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