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閒嘛。”
“你還真一點高三年級的樣都沒有,你們老師也太放任你了。”
“那是。像我這樣的天才,不用天天去上課,也依然能用實力堵他們的嘴嘛。”
西暖斜睨他一眼,“你怪敢說的。怎麼我聽說,你在你們年級是倒數來著。”
“那是因為每次考試的那些試卷紙張質量太差,影響顧大爺我發揮嘛。”
“……”
西暖懶得和他鬥嘴,往他身後的隊伍裡看了看,“林嘉木沒來?”
“你又不認識他,管他來不來的。看我就行了。”
“我很好奇嘛。能讓我們的晴姐如此咬牙切齒的,他還是第一個呢。”西暖想到李念晴在得知要和十中比賽後,恨不得與整個十中都為敵,整天用紙團寫下林嘉木的名字,扎小人的那些舉動,打了一個冷顫,“漂亮的女人是不能隨便得罪的。尤其是晴姐這樣外剛內剛的美女。”
顧經年習以為常的笑了笑,“那小子最有本事讓女人恨他了。當然,越恨他,其實也就是越愛他。那臭小子早習慣了。好了,比賽開始了,我去打球了。你得幫我好好加油啊……”
顧經年抱著籃球衝到了球場,慕蓉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站到西暖的旁邊,狀似無意地問道:“西暖啊,你和顧經年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朋友啊。純潔的友誼關係。”西暖看了看她,回答道。
“我看你這段時間好像總是和他在一起呢。”
這就是慕蓉這些天變得沉默的理由?難道她喜歡顧經年?
西暖擺擺手趕緊和他劃清界限,“沒有啦。我們只是正好碰到的而已。你知道的,景惜河以外的,在我看來都是女人。”
聽到西暖這麼說,慕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對哦,我都忘記了,全天下只有景惜河是男人
的。”
“那是那是。”西暖用力地點了點頭,趁著慕蓉恢復常狀,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去:“對了,慕蓉,你以前是不是認識顧經年啊?”
原本還微笑著的慕蓉,臉色驟然一變,“我怎麼會認識他嘛。你真會說笑。啊哈,啊哈……”
眼角的餘光在好友臉上倏爾走過,這種被戳破心事的驚慌,是沒有辦法掩飾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能與人分享,可是,有些卻不行。
既然慕蓉不願意說,那麼她就不再追問下去。
西暖把目光轉移到球場專心看球賽,只不過,本以為顧經年會讓她看到什麼不一樣的厲害之處,沒想到他的球技和他的嘴皮子完全成反比。上半場開場十分鐘,他就因為拖後腿被候補給拽下了球場。
西暖看著被幾個人硬按到休息區的顧經年,深深的感嘆道:這個世界上,果然沒有完美的人。
顧經年坐在冷板凳上拼命地喝水,“林嘉木那小子球技好,可惜,他不能代表咱十中整個高三年級出賽。歷史的重擔放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卻有辱使命了。真是沒臉見他了。回去非得被他笑死不可。”
畢竟西暖是七中的人,當然希望自己學校贏。所以,顧經年被換下場以後,看著越來越追近的分數,西暖反倒在一邊說起風涼話,一個勁兒的鼓吹顧經年再度上場。
可惜,群眾無一同意。
顧經年只好翹著腿在旁邊觀戰。
西暖為了不引起太多的注意,站離到距離他很遠的球場對面。看看這些來看球賽的女生,基本都是衝著顧經年而來的。她可不想因為和顧經年走的近了點,傳出什麼多餘的花邊新聞來。
顧經年用衣服隨意地擦了把臉,在人群裡找了半天才在對面找到西暖。然後撥通了她的電話:“你站那麼遠幹什麼?”
“安全安全。”
“剛才怎麼不見你躲了?”
“忘記了嘛。現在想起來也不晚。”其實西暖沒說,她躲是因為慕蓉。她以為慕蓉喜歡顧經年,為了不讓她誤會,西暖寧可離他遠點,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立場。這樣,或許慕蓉就能早日恢復正常了。旁邊沒個聊天的人也實在無聊,尤其是在上課的時候。
顧經年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突然說道:“對了,週末我們班同學去郊外搞自助燒烤,你來和我們一起玩吧。”
“週末啊,我想想我……”西暖還在想著要編什麼理由才能拒絕掉顧經年,那廝就已經自作主張的下了決定,“就這麼定了啊,到時候我來你家樓下接你。”顧經年說著就果斷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關機。收起電話,顧經年還得意地朝她揮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