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重……”喝醉酒的人怎麼這麼重啊!
回答她的是米修滑膩的舌頭在脖頸間遊走,蕭季眯眸,那種針扎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突然,蕭季想到一件事情。雙手掐住米修的脖子,蕭季瞪大眼睛,問:“為什麼我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平時不怎麼喝酒的他今天竟然喝了那麼多,而且大多都是他自己主動喝掉的。
“哪有 ?”米修拿掉蕭季的手,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還有啊,你跟那個戴眼鏡的男生很熟嗎?我怎麼覺得你對他很不一般?”猴子每天在宿舍裡唸叨,這個年頭,不但女人得防,男人更得防。
“哪個男生?”米修雨點般的吻落在蕭季的面頰上,含糊不清的問道。
“就是那個戴眼鏡,白白的,瘦瘦的。”蕭季漸漸有些氣息不穩。
“哪有不一般?”米修扣住蕭季的雙手,輕輕放置到床頭。
“怎麼沒有,你明明就對他很不一樣啊,你是不是……”剩下的話全部被米修吞嚥下腹。
不知是不是酒精在作祟,米修今晚格外的能折騰,以前從沒有用過的招數,今晚都一齊施展了。蕭季由剛開始的配合,到後來的推拒,再到最後的嬌喘連連,任由米修為所欲為,把她當做假人一樣擺來擺去的。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嘶吼,一次又一次的顫抖,蕭季沉沉的睡去,小嘴裡還破碎的聶諾了一句“不要了……”
其實,“不要了”往往對動情或者是發情的男人來說,就是一味催情劑,再加上酒精的輔助,回憶的侵襲,*根本是覆水難收。
米修平復著仍舊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拍著懷裡柔軟的嬌體,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