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頭老百姓對你的這般侮辱!”
黃克儉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就好,除非你把我nong死,否則我這輩子和你不死不休!”
趙越冷笑一聲:“你和我不死不休?算了吧!不是我不看好你,而是你年紀大了,沒有那個雄心壯志了,就算你有,你還不夠格,信不信我把你當場打死在這裡,你的上級官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放個屁!信不信?不信我們可以賭一把,這個房裡的人都可以做證!”
聽了趙越的話。在場的人心裡都打怵!沒必要搞成這樣吧?把他送進勞裡就行了,搞死人就不好了!
趙越yin冷的語氣聽在黃克儉的耳朵裡,讓他心裡冰涼,他也不是傻子,人家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自然有所依仗。但是他不相信趙越有這麼大的能量。就算是古代的皇帝要斬殺下面的官員也需要理由,或者罪證,在現代社會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人!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刺殺朝廷官員的罪名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這時黃克儉也是豁出去了,硬氣起來。與其查出罪證自己坐牢,政治生涯從此斷絕。還不如死在這裡,至少他現在還是朝廷官員,朝廷還沒有對他採取措施,他死了之後,家屬和後代還能得到朝廷的照顧。
趙越豎起手指搖了搖說道:“我殺你?我怕髒了我的手,你這樣的人只配吃槍子!而且殺了你太便宜你了,還不如把你扒光了綁在外面馬路邊的電線杆上示眾,在你的xiong口寫下幾個字:”這就是貪官的典型代表!黃克儉!”
“你,你太惡毒了!我chā你大爺!”黃克儉被氣得嘴歪眼斜,怒不可歇地大罵。
趙越道:“我惡毒?不,不,不!在古代的時候還要遊街呢!還要被憤怒的老百姓們砸臭ji蛋,扔爛菜葉呢!你這比那可好多了!對不對?”
黃克氣得眼睛一翻,暈了過去。呃!怎麼這麼不經搞?就這麼兩下就暈了過去?趙越悻悻地將暈過去的黃克儉放到了一邊,轉頭指著範仁問付遠宏:“付總,這人你認識吧?”
付遠宏心裡打鼓道:“認識,他是我們酒店客房經理範仁!”
趙越又問道:“你知道他都幹了什麼嗎?”
付遠宏搖頭道:“不知道!”
趙越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你手下的這位範仁範經理將他手下的美nv服務員引到這個傢伙的房間裡,讓他施暴!”
付遠宏說道:“先生,這很正常啊!”
趙越疑huo道:“正常嗎?”
付遠宏說道:“當然,現在的男nv關係複雜得很,說不定那nv的還很願意呢!”
趙越又道:“可那nv孩子不願意!”
付遠宏問道:“您怎麼知道她不願意?也許她沒有得到足夠的好處呢?”
趙越點頭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們還是問一下當事人吧!等她取證據回來了我們再當面問她!如果她是想要好處,那這種事情就屬於jiāo易了,這叫什麼來著,對!叫嫖…娼!可這傢伙沒付錢,那他就是霸王嫖”。
這些輪到付遠宏疑huo了,“證據?什麼證據?”他問道,他沒理會趙越後面的搞笑話。
趙越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就是這傢伙貪汙受賄的證據!有了這些證據,這傢伙不但官做不成,還要把牢底坐穿!包括你們這些跟他有過親密接觸的人都會受到調查,一但查出你們有問題,你們這些人也難以倖免!”
付遠宏對趙越的行為憤怒,趙越一不是朝廷紀檢執法人員,也不是警察,他憑什麼就把這三人扣留在這裡,還不讓mén外的人進來,外面的人想強行進來就會被打,從外面躺了一地的保安就知道,現在整個酒店的保安幾乎都躺在mén口的走廊裡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簡直就是土匪行徑嘛!
你說他不講道理吧?他還講一點道理,為了一個不相干的nv人犯得著跟黃克儉死磕嗎?付遠宏問道:“先生,您好象沒有權利把他們三個扣留在這裡吧?你這屬於綁架,屬於si設公堂!”
趙越笑了笑:“那你認為誰有權利扣留他們呢?”
付遠宏道:“當然是朝廷執法部mén!”
趙越又道:“他們為什麼有這個權利呢?”
付遠宏道:“因為朝廷賦予了他們權利,人民賦予了他們權利!他們代表人民執法”。
趙越反問道:“誰說的?起碼我就不願意賦予他們權利,我也是人民啊!誰願意讓他們代表了?起碼我就不願意,他們只能代表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