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醫生一個護士疾步跑到休克痞子的身旁,半跪著,只看見醫生開啟醫藥箱拿出橡皮筋一般的繩子把痞子的脖子緊緊的捆了好幾圈,這讓下面的膽小的人群都用小手擋住自己的大眼睛,不過雖然用手擋著眼睛,但是卻把食指和中指開啟了,然後用微笑的視野看著這驚險的一幕,不知道人還以為這醫生是要把痞子活活勒死呢!
“這醫生幹嘛呢?”劉耗說著,把四個手指頭放在嘴裡狠狠的咬著,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神經已經聚焦在痞子身上了。
“不知道,看看!”劉偉楠說著,趁教官們都不在,又偷偷的點燃了一支紅塔山。
醫生又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他的‘法寶’,像大頭針一般粗的針;醫生小心翼翼的捏著針的頭部往痞子的鎖骨使勁一紮,針穿透皮部抵達血管,看著雖然很使勁,但是醫生在針與皮肉接觸的那一剎那,把力度不知道縮小了幾倍。站在旁邊的紅毛痞子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點看不下去了,指著醫生惡狠狠地說道“放開那個男孩!”
醫生沒有理會他,連轉頭看都沒看紅毛痞子一眼。一瞬間,醫生拿出三根一樣粗的針,一次扎到休克痞子的兩根鎖骨和手腕上,接著,醫生把插進肉的粗針急速的來回轉動者。
“孃的,這土醫生,休克了還用針灸!”何俊說著,不屑的一揮手,轉身蹲下,跟正在一口一口吐煙的劉偉楠要了一根紅塔山點燃了。
趙天佑和劉耗兩天好奇極了,倆人把自己右手的四個手指頭咬的血痕累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目不轉睛的看著土醫生來回轉動粗針。
何俊腳底下的菸頭從一根變到兩個到三根,不知土醫生轉了多久針灸,才把手放下,然後像修行的道士一樣,深呼了一口氣,雙手往上一抬,然後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像運氣一般來回運了三次。第一次運氣人群中沒什麼反映,到了第二次只是用一樣的眼光看著裝認真運氣的醫生,到了第三次的時候,人群傳起了蚊子般的辱罵聲:“傻逼……裝逼!”
何俊和劉偉楠聽著辱罵聲還以為又什麼大事發生了,急忙把菸頭夾在手裡,站了起來;只看見醫生運完氣後,把四個粗針一抽,再迅速放開橡皮筋一樣的繩子;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只聽見休克的痞子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醫生也若無其事的把粗針用消毒藥水一擦,放入醫藥箱內,用平常無法看到的眼神掃了一遍下面的人群,心想:你們才傻逼呢!你們才裝逼呢!狗眼看人低!
“俊兒,還敢罵人家是土醫生不?”趙天佑說著,放在咬了許久的手指頭,一看都浸出鮮紅的血液,這才‘啊!啊!’的喊疼,當然,劉耗也不例外。
旁邊的人看到痞子沒事,心中的大石頭像被石人吃了一樣,瞬間消失無影無蹤,雖然他們和痞子沒什麼過節,但是目前也是同學,都不願自己的同學出事;就在同學們剛才自己的感受的時候,醫生提著醫藥箱輕聲慢步的走了。
何俊透過醫生厚厚的口罩,目不轉睛的看著快速移動的醫生,嘴裡嚷嚷著:“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啊?”
“俊兒,咋了?”劉偉楠說著,拍了一下何俊的肩膀。
“這人我好像見過,而且還認識!但現在我想不起來是誰了!草!瞧我這記性!”何俊說道。
“你不住在孤兒院嘛?怎麼還能認識這土醫生?”劉偉楠諷刺的說道。
“去你媽的,別嘲笑我,又不是我一個人剛剛這麼說!”何俊罵道。
看著醫生向醫務室走去的背影,何俊不知怎麼的,就是感覺他的背影越來越大,彷彿從一倍放大五倍再放大十倍似的,知道他走進醫務所這種感覺才消去。
雖說教官們都經過嚴格的訓練,不過那些訓練都是虛擬罷了,看到這種場面,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真的嚇出了一身冷汗,剛剛把痞子四人推上主席臺的教官走到幾個還立正站著的痞子身旁,小聲的說道:“下去吧,這次原諒你們,不最有下次!”
三個痞子頭不動眼動的看了一眼教官,像是冤枉他們一樣,不過教官還真是冤枉他們了;接著,三個痞子又把極其銳利的眼神在人群中快速的掃視著,看見了正在蹲著抽菸的何俊,把拳頭擰得‘啪啪’響,心裡罵道:出來混的,早晚要還的,等著吧!
休克的痞子因血壓血糖溶度極其偏低,不得不讓軍校的領導勸告回家修養,等軍訓結束都再到河東大學正常上課。何俊聽到這件事情後,心裡喜滋滋的,像吃了糖精一般,心想:回家好啊!回家好啊!一個回家,一個進牢房,剩下三個我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