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調都沒有,基本走一點路就掉一塊,這輛修好了,那輛又壞了,值得慶祝的是,何俊這一批是幸運的。
雖然已經進入了秋天,但中午的太陽是很辣,曬得同學們滿臉通紅,滿額頭的汗珠,再加上肚子的空虛,有的直接暈倒再地,有的喊著要回家,站在一旁的軍校指導員,是個女的,他拿著擴音器安慰著那些快堅持不下去的同學們,說完安慰的話又拿起手機快速撥打大巴司機的電話,問問目前的情況,“喂,到哪了?”“剛修好,才開始走!”接著,把電話一掛,繼續安慰著。
“有吃的沒?有吃的沒?”這四個字響雀在人堆之中,就連何俊也苦苦哀求著。這時,趙天佑從外套的衣袋裡拿出一袋東西,用透明塑膠袋抱著的,聞起來有一股肉包子的味道。
“哪來的?”何俊說著,剛想搶過包子,別看趙天佑有點胖,反映還是很快的,急忙拿到了身後。
“今天早上我姑那哪的!”趙天佑說著,一個包子扔進了嘴裡咀嚼的,看的周圍的幾十個同學流口水。
何俊劉耗劉偉楠三人這才想起早上在劉芸家沒吃完的包子,心理暗暗說道: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我也拿幾個。
“天佑哥,給我吃一個吧!”何俊三人乞求到。
趙天佑得瑟著,拿起放在褲襠上的肉包子,說道:“一共有五個,我兩個,你們一人一個!”
“行,行,行!”何俊三人急忙點頭,像餓狼一般狼吞虎嚥地拿起包子就吃。
雖然報紙一路上經過擠壓,顛簸,已經不成形了,但是味道還是沒變,何俊四人還是吃的有滋有味,有句話說的好:“渴得不行的時候尿都可以喝,餓得不行的時候屎都可以吃!
大巴車到兩點多的時候才全部抵達河東軍校,最後一批的同學走下車的根本沒有像何俊第一批那麼精神,他們連路都來不及看,就在吳班長的帶領下匆匆忙忙跑到操場坐了下來。
“立正!稍息!向右看!”一名只有二等兵的武警用渾厚的家鄉口音說道。
隨著二等兵武警一開口,操場便是一陣騷動和哀求聲:“哎呀,這剛到不讓人休息會兒啊?”“,這學校不給飯吃啊?泡麵也行啊!餓死我了!”“我想回家,放我出去……”
何俊四人因為剛剛吃了包子,在五千多號人當中閒的最精神,就連剛剛還有力氣打架的劉猛都捂著肚子叫了起來。
“都幹嘛呢?幹嘛呢?沒吃飯啊?都站起!”吳班長手裡拿著皮帶上下揮舞著說道。
“嗯,沒吃飯!”大部分學生齊聲說道。
這可把吳班長嚇著了,他撓了撓腦門,揪著臉說道:“這樣,廚師已經下鍋煮飯了,等趙教官說完話再就開吃,好不好?”
同學們猶豫了一下,其實說不好和好都一樣,不過說不好吳班長便會再囉嗦幾句,“好!”同學們齊聲說著,響快去世的老人一般。接著,便是趙教官那個普通話裡帶著家鄉口音的武警一句一句的說著,不知過了多久,何俊用食指撓了撓耳洞,轉頭對著劉耗說道:“,囉嗦了一大堆,我就聽清楚一句,晚飯給同學們加餐!”
“何俊,你說什麼呢?沒看見趙教官說話呢?”吳班長說著,拿著皮帶向何俊走了過去,劉耗剛想說話,氣都吐到喉嚨裡了,被吳班長這麼一嚇,又把起吞了下去,然後打了個嗝。
趙教官依然舉著大喇叭說著,在這五千多號人中,趙教官根本看不出下面有人講話的,只有跨立在隊伍一旁的教官才能注意到;何俊看了看正在左右像螃蟹一般走動的趙教官,然後再看看吳班長那如警犬一般銳利的眼睛,輕鬆的說道:“沒有,脖子癢癢!”
吳班長風輕雲淡的一下,然後把拿皮帶的左手伸到脖子上撓了撓,說道:“我看你小子蛋癢癢了吧?給我老實交代,跟後面的同學說了什麼?是不是說我壞話。”
吳班長顯然是心虛了,因為剛剛自己站在李艾沃的後面,瞪著大眼睛直溜溜的看著李艾沃美白而細長的大腿和豐滿而不肥膩的臀部,聽到旁邊有人說話的聲音才停止了了觀看李艾沃的春光。
何俊冷笑了一下,用手當著嘴巴,把聲音轉到吳班長的方向,說道:“真的要讓我說?”
這可把吳班長嚇得臉紅了,而何俊卻不知道吳班長觀看李艾沃的春光,因為他也不想看,誰都知道,李艾沃身後的幾個連聲都把目光轉到了李艾沃身上,就連站在第一排的一個色狼都趁趙教官走開的時候把頭一轉,似有似無的看了一下李艾沃隨著呼吸而呼吸的胸部。
“說……說吧,沒事,我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