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看來這銀針頗為霸道,並且還不懼異火,真的很詭異。
紅姑看到了林霄冷冷說道:“想不到師兄竟然如此無用,連你都殺不了,不過看樣子你也受不了小的傷,恐怕無力再戰了吧。哈哈哈哈,這下更好,可以把你們兩個一塊解決了,也了了mary一樁心病。”
“死八婆,你真是異想天天。”林霄一邊將阿嬌扶到一旁,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煙瓶,裡面是玄子墨這次回來為他們準備的止血丹、創作藥和阻止毒性發作的各種神藥。他一股腦的塞到阿嬌懷裡說,“各類藥全吃一粒。”
說完站起來冷冷的看著紅姑說道:“我林霄生平最不喜歡打女人了,但你卻是例外,打我的主意沒有問題,敢打我徒弟和親人的主意就是不長眼睛了,今日我林霄把話放這兒,你刺她一針,我就讓你享受十針。”
說著高高躍起,一刀向紅姑劈去。
近身攻擊極不利於飛針,所以紅姑無奈只能抽出金鞭禦敵。漫天飛舞的鞭影如繁花盛開,與林霄的血刀紅光交相輝映,極為美麗。
阿嬌跌在一旁看著二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頓時著急起來,只見她掏出手機撥著:“大師兄嗎?快來啊,我和師傅被人盯上了,嗯嗯,我還被那個臭三八刺了一針,5555本寶寶好疼,你快來,再不來看不著你小師妹了。”
而林霄這邊越打越心驚,“這紅姑才幾日不見,似乎內力又漲了,還真是天才。這樣的天才人物假如能為正道所用將是萬民之福,可若是為惡人利用,將會是更大的災難啊。”
“林霄,你不是我對手的,觀你氣血早已不足,勉強使用妖月,恐怕還會被反噬,何苦呢,不如你我休戰,我替你在mary面前說幾句,沒準她還是願意當你是座上賓的。”
“呸,讓我去給她當座上賓,她也配?本來唸你一個女人,修行不易,被師傅趕出門來,還不知悔改,你可真是給你們逍遙七子臉上抹煙,你師兄白川雖然傷了我,卻還算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你呢?你就是個助紂為虐的老女人,活該沒人愛。”
林霄這幾句不可謂不毒,他明明知道紅姑與mary的父親馬先生的那一斷情事不被接受,還在傷口上撒鹽,這一下簡直就是踩到了地雷,氣得紅姑柳眉倒立,小臉漲紅,鞭影越揮越密,竟然隱隱形成一倒鞭牆,怎麼都砍不進去。
林霄一見也不含糊,立刻進入魔化狀態,紅髮飛舞,妖刀直劈、橫劈、斜劈,耍得虎虎生風,眼花繚亂。
這個時候玄子墨開著阿嬌的那輛寶時捷拉風的停到阿嬌跟前,趕緊為阿嬌診脈,“操,這臭婆娘真夠陰毒的。”
阿嬌一看大師兄凝重的樣子,頓時微微嘆自了一聲,倒也沒哭,“自古紅顏多薄命,才剛認了爹,爹死了。才當上掌派,還沒在各派掌門面前顯擺過,就要掛了,你說我這命咋就這麼苦呢,我說怎麼全身痠軟,哪哪都疼,尤其是肩膀這的位置痛得我都不知道胳膊還在不在?唉,師兄哇,本寶寶要是死了,你會哭嗎?”
“媽蛋的,你消停點行不?死什麼死,你師兄是吃白乾飯的?這銀針叫奪命追魂針。”
阿嬌一聽裂開嘴哇哇哭了起來,“奶奶的,本寶寶還沒親過嘴呢,娃都沒生一個,就這樣被奪了命追了魂,好悲傷啊,爹你別急,阿嬌馬上就下來陪您了。”
“嘣”的一聲,阿嬌的腦門被玄子墨狠狠的彈了一下,“啪嚓”一聲向後栽去。
“師兄,你,你要謀殺本寶寶啊?”
“臭丫頭,這奪命追魂針雖然霸道,可也不是沒有法子醫治,這針你是取不出來了,因為這針進入體內不斷遊走,穿破五臟六腑。而且觀這銀針應該就是紅姑的最強殺招,但絕不可能是她祭煉的,應該是逍遙派的寶物。說著嘿嘿的奸笑起來。”
“師兄,本寶寶都這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玄子墨自知剛才有點忘形,回過神對著阿嬌解釋道:“你忘了,你能口噴異火,一會你內觀氣海,一定會發現那枚銀針的位置,只管用你的異火去煉它。”
“可它不怕異火啊。”
“哈哈哈,誰說它不怕,它不是不怕,而是怕死了,你不是要煉化它。而是將它上面的神識和本命精血煉化掉,只要一旦煉化乾淨,那麼,嘿嘿嘿嘿——”
阿嬌這下可算是聽明白了,原來玄子墨是讓她打劫。
“嘿嘿,是當小偷嗎?這個好玩,嘿嘿!那煉化了上面的神識和本命精血是不是它就是我的了?”
“哈哈,聰明,煉化完,你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