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下可苦了林霄,不是他不想將紅梅叫出來,是根本叫不出來了。紅梅為了自己兄弟的性命已經香消玉殞了,這下糟糕了!
“怎麼?交不出人?交不出人說明你就是這殺人犯,害我師兄,我要你以命抵命。”說罷紅梅提起寶劍就欲刺來。
玄濟一步站在林霄面前,緩緩說道:“師妹莫要衝動,先聽林小友說清楚,我相信他的為人,嬌兒在他身邊呆了兩年一直受他恩澤照顧,並未有任何閃失,說明他是個有擔當和責任的男人。”
玄慧收起寶劍,看了一眼玄濟,臉色微微好轉了些,恭聲說道:“師兄,當初你和那妖——,那神鳥的事鬧的全派人盡皆知,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女兒,本就於法不容,我們念你與我們師出同門,又有多年感情才隨你來瞧一瞧這丫頭,但二師兄的仇不能不報的。”
林霄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嘴,似是再生矛盾,忙把住關口說道:“不瞞你們說,這小狐妖心繫我的兄弟煙虎,只因玄眉大師在與那狐妖打鬥中誤傷了煙虎,差點讓他命喪當場。”說到這兒,在場的幾個人臉色均一變。
“煙虎是我的兄弟,我自是必須救他,可紅梅與他只是因果塵緣,只為了卻當年的一個誓言,還報煙虎的恩情。本來,好事將近,卻被玄眉撞破,這倒也罷了,關鍵煙虎當時生命垂危,我們師徒三人用盡了辦法也無力迴天,所以,所以那小狐妖已經舍了自己的本命妖丹給我那兄弟,自己,自己落了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啊?”包括玄濟在內的四人均驚叫了一聲,室內一片安靜,似乎全都沉浸在這片狐妖報恩的感慨中。
“你,你說那小狐狸已經死了?那,有何人可以證明?”玄慧似是口風有所鬆動,卻緊咬著林霄不放。
“唉,你們若是非要個證明,也只能將我那兄弟煙虎找來,你們都是得道的高人,自能看出他體內還有一顆妖丹。”此言一出,在場的三位道長全都震了一下。
“是啊,這一點不需要證明什麼,一看妖丹便知道,可要將妖丹取出,那這叫煙虎的小兄弟自是無法活了。這豈不再造殺孽!”想到這兒,玄濟果斷的擺了擺手。
“師妹,不要再胡攪蠻纏了,我相信林小友說的話,況且師弟的法身雖死,可金丹未消,我們可以助他重新再修,也會很快的。”
林霄一見玄濟幫著說話,自己急著辯白道:“我若真是兇手,怎會傻呆呆的在現場待著而不逃跑,那豈不太愚蠢了。”
“是啊,這個非常明顯的道理怎麼就想不明白呢。”玄慈幾個人的臉色明顯不似剛進門一樣灰灰的,就連玄慧也只是皺了皺眉,看得出來已經完全相信林霄所說的話。
“那林小友可知道我師兄是被誰所害?”一直未開口的玄苦大師開了腔,提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原來我只是猜測,現在我有十成十的把握斷定,你們的玄眉大師是被摩耶殺死的。”
“摩耶?”玄慧重複了一句。
“對,摩耶是南巫的降頭師,已經投靠了魔主波旬。他此行來到這兒有何目的,我還沒有查清楚,不過我倒是與他交過一次手。他祭煉過一個鬼嬰降頭,被我和我徒弟給消滅了,但這摩耶一身功法十分難纏,而且出手狠辣、兇殘,玄眉大師正是被他的鬼嬰給一擊命中後心,假如我猜的不錯你們是否注意到玄眉大師的後心處有一個孔洞,裡面應該有什麼東西爬出來吧?”
林霄這一提,在場的四人均一震,玄慧最先搶著說道:“是啊,師兄被抬回師門時,從身後爬出許多噁心的小蟲子,起初還不明顯,這兩天越爬越多,還有劇毒,被我們用離火罩燒了個乾乾淨淨。”
“這就對了,這降頭師本就是南巫大師,除了下降頭,最喜歡的就是擺弄這些蛇蟲鼠蟻。”
聽完林霄的一番分析,在場的四人均恍然大悟,徹底將事情搞明白了。
這玄慧雖然說話不好聽,是個急脾氣,倒也直來直往,“對不住了小兄弟,我性子急,二師兄平時對我最為照顧,不免莽撞了些,你別往心裡去。”
林霄微微笑了一下,說道:“說哪裡話,既是玄濟大師的同門師兄弟也是我的朋友,何況阿嬌與我有師徒之情,說這些話就見外了。你們等著,我去叫阿嬌。”
不一會阿嬌蔫蔫的從屋裡出來,一臉的不情願道:“哪個玄濟啊,他們來了就來了,幹嘛叫我嘛,本寶寶心情不好。”
“呵呵,別使小性子,快出來。”林霄拉著好思嬌的小手,從樓梯上走下來。
玄慧三人在廳內看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