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吉凶才好心安啊。”
“得咧,唉,說你杞人憂天還不信,看俺老龜給你算一卦啊。”龜背錢“嘀嘀溜溜”的在桌子轉個不停,三個大男人一動不動的看著它們旋轉,只見:“叮叮叮”三聲響起,龜背錢奇怪的立於桌面,一動不動,與當初狗蛋媽的情形一模一樣。
玄子墨臉色唰的一下白到底,不可思議的回望著林霄一眼,只見他煙著一張臉,氣急敗壞的說道:“快收拾東西,立刻啟程。”
“是,師傅。”玄子墨謹慎的轉身進了屋。
不一會,師傅二人從裡屋一人背了一隻小包出來奪門便出。
“喂,那我呢!”念哲學和林霄二人混了兩個月,早就混出了感情,天天泡在這兒和他們飲酒、喝茶,不亦樂乎,眼見二人揹著行李說走就走,心下著急的問了一句。
“你?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好好上你的班,天天在這蹲啥。”玄子墨不客氣的說了一句,轉身與林霄淹沒在夜色中。
“喂,擦,真tmd不夠意思,說走就走了。唉,色老頭,林少,等等我。”說著風似的也追了出去。
緊趕慢趕終於在第二天趕到崆峒派山腳下,不想遇上了洪澇,山下的河裡飄滿了牲畜和災民,哭的哭、喊得喊,一片慘象。
林霄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自重生以來,林霄雖不能說扶危救貧,匡扶正義,但卻不再冷漠無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眼看著這麼多的災民溺在河中,怎麼能讓他見死不救呢。
“色老頭,哲學,救人。”
“好!”二人應了一聲撲通躍入河中搶救。
奮戰了一天一宿,終於迎來了救災的軍隊,領頭的團長一臉激動的握著林霄三人的手感嘆道:“謝謝你們啊小夥子,要不是你們救援及時,恐怕這幫災民要死很多人,不知道你們是哪裡的人,身手這麼好,我們首長想見見你們。”
林霄一擺手,皺著眉頭回道:“見就不必了,我們還有事,如有機會再見吧。”
團長看著三人的背影,急火火的喊道:“喂,別走啊,那首長問起來讓我怎麼回答啊,至少告訴我姓名啊。”
玄子墨舔著臉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請叫我們活雷鋒。”
“臥槽,真能裝逼。”團長爆了一句粗口。
終於趕到崆峒派山門,只見門戶大開,無人把守。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十分震驚。林霄一馬當先躍入門去,只見裡面幾十個人四散奔走,左右逃躥。
他跳過去抓住一個年輕弟子問道:“這是怎麼了?你們在幹什麼?”
此人見掙脫不掉,哭腔的說道:“快跑吧,崆峒派完了,完了。”
“什麼完了,你把話說清楚。”
“施主有所不知,玄慈長老說掌派真人叛教逃跑,隨他一起逃跑的還有前些日子剛來的一個小丫頭,好像,好像叫什麼阿嬌。現在所有與掌派真人親厚的弟子全都被抓了,我得趕緊跑,我還有女朋友呢,我不能死。”說著大力的掙脫開林霄的掌握,急急的咆開了。
“尼瑪,這玄慈憑什麼信口開河。”
“師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阿嬌。”
“對啊,林少,急是沒用的,先找阿嬌是當務之急。”
“崆峒這麼大,我們瞎找也沒用,色老頭你向東,哲學你向西,我去南邊看看,有什麼發現發資訊給我。”
“好!”
三人分散開,天色越來越暗,馬上要下雨的感覺。林霄提著一顆心左顧右盼,儘量隱蔽好自己的身形。
突然,面前一處閣樓前有十幾個道士把守著,看樣子裡面關押著什麼人。
“會不會是阿嬌和玄濟呢?”林霄無法確定玄慈的真實意圖,決定察看一番。
只見他掏出面具,口唸法決,將其幻化成玄慈的模樣,敷於臉上,打昏一個弟子換上道袍走出來。
“你們幾個到那邊察看一下。”
“是!”
林霄裝模作樣的向閣內走去,竟然無一人阻攔。推開門,突然看見玄苦和玄慧被五花大綁,周身穴道插著銀針,扔在屋內的牆角處,他快步的走上前欲將其解救,只聽玄慧嘶吼的罵道:“你個無恥之徒玄慈,離我遠點,掌派師兄若有個好歹我要你以命償還。”
林霄聽到這,立刻將面具摘下,露出自己的臉,焦急的問道:“玄慧大師,玄苦大師,是我,林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玄慧和玄苦一看是林霄來了,頓時一喜,連忙說道:“玄慈,是玄慈,他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