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1 / 4)

“逍遙子前輩,我們將仇人的精血拿回來了。”

“晚了。”逍遙子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一旁的柳白嚶嚶的哭泣著,阿嬌一邊安慰,一邊青著臉。

“這才第七天啊,怎麼就晚了呢?”玄子墨有點發懵,與念哲學二人對望一眼。

逍遙子微微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本來我是可以再將毒性拖延三日的,可惜昨日紅姑情況不大好,我離開了半天,誰想回來後林小友突然病發,臉色急速發青,現在,現在恐怕是迴天無力了,都怪我了。”

玄子墨聽到這兒,心“咻”的一下墜到谷底,一屁股坐到地上。看著單架上躺著的林霄,慢慢爬過去抓住林霄的手,半晌喃喃的轉過頭對念哲學說道:“師傅,師傅沒氣息了。”

“怎麼會,怎麼會呢?我不信,我不信。”念哲學瘋了似的撲上來,大力的搖著林霄的身體,“師傅,師傅你醒醒,你快醒醒啊。”只見林霄就像睡著了似的,全身雪白,從頭到腳如霜降一樣,一動不動。

“師傅,你醒醒啊,說著將手裡的精血掏出來,掐著林霄的嘴往裡面灌。師妹,師孃的眼淚呢,快拿來。”

“師弟,晚了,已經晚了。”阿嬌哭著把臉扭向一邊。

“什麼晚了,讓你拿你就拿。”念哲學粗魯的翻著好思嬌的衣服,不一會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瓷瓶,拿到林霄面前對著嘴灌進去。又看了看煙耀二人,只見煙耀點了點頭,旁邊的紅花將手裡的煙瓷瓶遞了過去,也給林霄灌了進去。

半個鐘頭過去,地上的林霄仍然毫無反應。正當中午,烈日的陽光灑在林霄身上,並沒有消除他身上如雪一樣的灰白。

玄子墨三人跪在林霄的單架前,默默的流著淚,耳邊似乎響起林霄平時嬉罵、訓斥的聲音:“色老頭,還不滾過來。”

“阿嬌啊,別一天到晚就知道花錢,有時間多修煉修煉。”

“哲學,你這兩撇性感的小鬍子真是迷死公本子了。”

大殿上密佈了一片悲哀之情,逍遙子和七子心裡也同樣不好受,領著車軒兒,扶著已經哭昏過去的柳白離開了,殿上只留下玄子墨三人。

此時,靜悄悄的大殿上飄起了梵音:“一者法相。二者非法相。三者相。四者非相。此義云何。有可取能取一切法。無故言無法相。以無物故。彼法無我空實有故。言亦非無法相。彼空無物。而此不可說有無故言無相。依言辭而說故。言亦非無相。何以故。以於無言處依言相說。是故依八種差別義。離八種相。所謂離人相離法相。是故說有智慧。”

玄子墨三人圍坐在林霄周圍,雙目緊閉,雙手合十,隨著梵音緩緩念頌:“彼空無物。而此不可說有無故言無相。依言辭而說故。言亦非無相。何以故。以於無言處依言相說。是故依八種差別義。離八種相。所謂離人相離法相。是故說有智慧……”

頌經聲越來越響,越來越亮,伴著夕陽西下的餘輝打在林霄的臉上,三人均未發現林霄臉上的顏色正在變化。

“一者法相。二者非法相。三者相。四者非相。此義云何。有可取能取一切法。無故言無法相……”

金光盈繞在三人周圍,在這夜光中閃爍著,像一縷縷金色的輕煙,繞著樑柱久久不散。林霄的身體不知何時已經慢慢懸於半空,全身發出薄霧狀的顏色,雙目緊閉。

又自唸了很久,久到玄子墨三人已經忘記了時間,忘記了日月交替,忘記了一切,足足唸了三天三夜,在第十天的清晨,伴隨著鐘聲響起,三人頌經的金光已經大盛,在空中形成金色的天河,慢慢旋轉,旋轉,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嗖”的一聲對著林霄當頭罩下。

只聽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好久沒睡的這麼舒服了。”

玄子墨三人聞音立刻張開雙眼,只聽“呯”的一聲,林霄從半空中跌落下來,痛得眥牙裂嘴。

“哪個滾蛋王八蛋乾的?”

玄子墨三人“唰”的一下站起來,向著林霄奔過去,三個腦袋齊齊的往林霄懷裡鑽,撲了他一個大跟頭,“哎喲,哎喲,你們三個渾蛋鬧的哪一齣啊?別擠了別擠了。”

念哲學滿臉淚水,望著恢復血色的林霄嗚嗚的哭著。阿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著林霄的前大襟,不一會衣服就沒人樣兒了。

玄子墨最誇張了,鬼哭狼嚎的,聲音極大,遠遠的聽到,還以為豬叫呢。

“哎呀,別哭了,你們三個太誇張了,為師不就睡得久一點嘛。哎呀,別再哭了。”林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老的老,小的小,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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