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間隙,多年不曾來往,這次有機會我去拜訪一下吧。”
“這,雷叔叔,這太難為你了,為了我們的事_”
雷子軍一擺手慢慢說道:“和你無關,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沒去看望他老人家,內心也十分後悔,正好趁此事將心結開啟。”
門裡,念哲學搖身一變,化作煙狗,整個身子站在屋子裡,顯得格外的巨大。
郭雷哪裡見過這陣仗,一下子就給嚇蒙了,不停的磕頭作揖:“狗妖大人饒命,狗妖大人饒命。”
念哲學氣的前爪一掃,將郭子雷掀翻在床上,一腳踏在上面,只聽“咔嚓”一聲,不知道什麼東西斷了。
郭雷的冷汗順著脖梗子往外呼呼的冒,再看念哲學的目光除了恐懼還有驚悚。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半句假話,下一次就不是斷肋骨這麼簡單了。”念哲學滿意的看著臉色煞白的郭雷說道。
郭雷忙不迭的點頭。開玩笑,他是郭家小少爺,自小就被寵著慣著,哪裡受過這份洋罪,再說他可不是什麼革命先烈,守口如瓶。
“一週以前被你們抓來的老頭和那小孩被關在哪兒?”念哲學瞪著狗眼兇狠的看著郭雷,狗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彷彿一句話不對立刻撲過來咬斷他的喉嚨。
郭雷嚇得吞嚥了一下口水,聲音細的像只小墳子,“他們,他們被我爺爺帶到北京去了。”
“北京?北京什麼地方?”
“我家在北京北郊有一處十分隱蔽的軍事基地,應該在那吧。”
念哲學將臉湊得越來越近,郭雷躺在床上嚇得將臉慢慢別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喘,直到念哲學的狗嘴距離郭雷只有一鼻尖距離,聽到,“你爺爺找了什麼人在那看著他們?”
郭雷連臉都不敢轉過來,嚇得渾身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