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容顏,蔣情很是自信,甚至其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與其自己比肩。
但這不重要,單單一個‘殘花敗柳’的身分,蔣情知道自己就比那林不悔落下了太多。太多。
而且,出於心中那番滿是傷感的自卑心緒,蔣情覺得實在不應該來接受你,這對你根本是一種不公平的對待。
若沒有發現林不悔的存在,也許蔣情會勉強跟你在一起。
但此時,看著這個‘好男人’,蔣情總是不自覺的自心中產生一種配不上你的想法。
按蔣情心中的想法,哪有一個男人,會不在意自己女人是個‘殘花敗柳’的情況?
哪怕此時,蔣情感覺你對自己真的很好。但在蔣情的想法中。其只把你這番情況,當做其對自己身子的著迷。
女人長的美,是罪,蔣情也知道這個道理。
若說其拒絕你。是不想傷害你的話。何嘗不更是蔣情對自己的一種封閉。一種保護?
戒備心,總是伴隨著被傷害的程度,而加深。
而此時。因為青採成的那番傷害,蔣情無形之中,其那番戒備心理,亦是不知不覺的濃重起來,哪怕是對待其認為是個‘好男人’的你。
“留下吧!”
“留下的路,不一定好走!但是外面的路,肯定要難走許多!”
恰在蔣情話語剛剛出現,且欲站起身形的瞬間,見你猛的伸出一手,拉住了蔣情那嬌嫩,卻滿是無力之感的玉手,而,一番莫名其妙的話語,突兀自你口中傳出。
“恩?”
聽到你的話語,尤其是被你再次攥握住自己手掌的瞬間,蔣情臉龐上,不自覺的爬上一片暈紅之色,但,本來以為你那番似是為了挽留自己而胡亂說出的勸阻話語,稍稍在蔣情腦海中徘徊了一下之後,見蔣情的臉色瞬間大變,且伴隨著一聲滿是震驚之感的語調,自蔣情口中說出的瞬間,其眼眸死死的盯在你的臉龐之上。
“留下好嗎?起碼有我護著你!”
恰在這時,見的蔣情那番直直望來的目光,你臉龐上不自覺的爬上一番頗顯無奈的自嘲之色,,一番依然滿是莫名其妙之感的話語,悠悠自你口中傳出,且伴隨著你這番話語出現的同時,見你臉龐上,雖依然佯裝著一番虛弱之色,但其身形卻緩緩的自床榻上坐起。
儘管你不想讓軌跡,自現在就開始急速往原有軌道上圓轉,甚至如果因為這番圓轉的速度過快的話,你絕對有理由相信,會因為這過快的速度,會崩掉蔣情對自己的感覺,同樣的,也會崩掉你得到蔣情內心的希望。
但哪怕是心中在是萬般的不願,你也必須打消蔣情離去的想法。
尤其是在蔣情這番明顯已然流露出去意已決的心思後,你必須不能再做一絲一毫的猶豫。
“你什麼意思!”
儘管心中依然有了一番猜測,但看著你坐起的瞬間,蔣情的瞳孔猛的一縮,也是在這一剎那,其才真真正正的相信了你確實是個修煉之人,但儘管如此,其仿似對你絲毫沒有畏懼一般,秉承著其那番性子,見蔣情眼眸依然死死的盯在你臉龐的同時,一番仿似質問一般的話語,突兀自蔣情口中出現。
“難道你不覺得蹊蹺嗎?”
聽到蔣情這番質問的話語,你眼眸中不自覺的閃過一絲放下心來般的色彩波動。
按照你本來的打算,就是讓蔣情對自己這修煉之人的身份,界於那種似信非信,似不信又非不信的情況,也只有這樣,才能不讓蔣情,就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聯想到你自己身上。
你相信,如果蔣情知道,自己才是那隻幕後推手的話,哪怕其已然發現了青採成對她的欺騙,但你在蔣情心中,亦是斷然不會在留下多少的‘好’。
但奈何蔣情這番決絕的離去之意,你也顧忌了不了許多。
聽到蔣情的那番質問話語瞬間,你知道,其雖然肯定讓蔣情心中有了對自己的猜忌,但決然還沒有到那不可挽回的地步。
既然沒有到哪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就有信心在把蔣情心中那番猜忌,一點,一點的抹去。
“你是說青採成?”
聽到你那番滿是自嘲之感的問詢,見蔣情眼眸依然盯在你臉龐的同時,使勁咬了咬貝恥,一番略顯冰冷的話語,突兀自蔣情口中傳出。
蔣情那番滿是冰冷之感的話語說出的瞬間,絲毫應答的話語都沒有自你口中出現,雖是如此,但在其手掌繼續牢牢抓著蔣情玉手的同時,見你緩緩的點了點頭,似是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