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的異樣,方才景淵的那物便一直在她的腿間動作,應該也發現了她的變化。
想到此處,顧孜蕭一張臉便彷彿調色盤一般,顏色變來變去。將已經竄到腰際的裙襬往下拉,遮住乍洩的春光。
見景淵還是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彷彿受了委屈的樣子。
“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孜蕭告訴自己不能心軟,眼前的男人將來就是一個變態,說不準他現在也是個變態,不得不防。
聽到顧孜蕭的問話,景淵緩緩抬起頭,精緻的眸子中蘊著一層水霧,彷彿路邊被遺棄的斑點狗,讓人升不起火氣。白嫩的肌膚上留著自己的手印,顧孜蕭清楚自己根本沒留情。
“姐姐,電影裡就是這麼演的,我只是想試試。”
景淵細細鼻子,眼中的水霧啪嗒掉了下來,抵在顧孜蕭的手背上,灼熱的溫度讓她有些後悔,眼前的人明明是個孩子,自己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況且,原文中早已說明,景淵是在他二十五歲生日之後才恢復的心智,現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看著男人純潔無垢的眼神,顧孜蕭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莽撞了,居然下手這麼狠,小孩子總是願意模仿一些外界的動作,泰坦尼克號裡面卻是有一段少兒不宜的場景,怎麼她就沒想到呢?
顧孜蕭腦補出所謂‘真實的情況’,心中對景淵更是充滿了愧疚,坐起身,小手輕輕撫上男人紅腫的臉龐,開口問道:
“疼不疼?”
景淵乖巧的搖了搖頭,看眼淚還是在眼眶裡打轉兒,那副可憐的模樣,讓顧孜蕭的母愛頃刻之間氾濫著,輕輕對著景淵臉上吹氣,給他呼呼。
看著熊孩子臉上明顯的巴掌印,顧孜蕭突然僵硬了,這要是被景鈺發現了,她保守估計,死無全屍應該是最輕的後果。
怎麼辦?
怎麼辦?
正當顧孜蕭糾結的時候,景淵低頭,眼中精光一閃,道:
“姐姐,我、我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 我討厭河蟹,只能描寫脖子以上,我就寫一段詳細的吻戲~(≧▽≦)/~啦啦啦
☆、第十九幕
看著景淵一張精緻的面孔上冒出盈盈的汗珠兒,顧孜蕭愣了一下,倒不知道他因為什麼難受。
“你怎麼了?”
顧孜蕭伸手撫上了景淵紅腫的臉龐,有些急切的問道。
“姐姐,好脹!”
景淵有些彆扭的開口,臉上顯出淡淡的緋紅,羞澀的抬頭,偷瞄了顧孜蕭一眼。這樣的小動作,完全符合了五歲孩子的表現,所以顧孜蕭心中也沒發覺出什麼不對。
“脹?哪裡脹?”
這晚上也沒吃飯,怎麼就多了呢?顧孜蕭還以為景淵是肚子脹,完全誤會了人家羞澀的表現。
聞言,景淵臉紅的更厲害,整個跟煮熟的蝦子一般,牙齒將薄唇咬出淡淡的印子,這幅嬌美(?)的模樣讓顧孜蕭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景淵修長的食指指著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那裡鼓起了一個小帳篷,將真絲睡褲的布料撐了起來,配上男人那張緋紅的誘惑面孔,那種禁忌的美感一下子凸顯出來。
顧孜蕭只看了一眼,臉上就跟著了火一般,拼命深呼吸,才壓抑住那股子想要噴鼻血的衝動。眼前的男人的顏實在太正了有木有?電影明星跟他比起來,簡直就是渣啊!
這完全是男人的生理反應,初中課本學過的,顧孜蕭想要咆哮,又想起面前這貨心智不過只有五歲,哪裡知道什麼叫勃、起?
“姐姐,脹的好痛!”
見顧孜蕭完全呆住了,景淵微微眯眼,不多時,眼眶中居然再次盈滿了淚水,不停的打轉兒,要掉不掉的樣子,讓顧孜蕭更是心軟了。
“阿淵,忍一忍好不好?”
顧孜蕭實在是沒辦法了,摸了摸男人的臉頰,想要安撫他,卻忘了這樣的動作,對於一個欲/火焚身的男人,意味著什麼。
略帶冰涼的絲滑肌膚,彷彿沁涼的泉水一般,景淵覺得自己身上的熱氣都往一處湧,身下的帳篷支得更高,呼吸也略微有些加重,眼神中閃過的火焰,讓顧孜蕭心中一驚,也意識到自己這麼做不對,訕訕將手收了回來。
“我,我忍不了了。”
景淵抽噎著,感受著顧孜蕭的手離開自己的臉龐,嘴角微微勾起,猛然起身,將女人的手按在自己叫囂的火熱上面。
“阿、阿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