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試試就知道了!”任遠行看著崗哨的方向大聲喊了起來,“大狀!”
郝狀微微蹙眉,唇角勾起了笑意,這樣的稱呼和聲音他太熟悉了,除了兄弟還會有別人嗎?
“看來太陽真有從西邊升起的時候!”看到郝狀笑盈盈的揮手,錢嘯攬著任遠行發出了感嘆。
“你們怎麼來了?”和同事交代了一聲,郝狀便離開了自己的崗位。
“還說呢,高考都結束了你也不知道回來慰問一下寒窗苦讀的我們,那我們只好來騷擾你了!”錢嘯直接用拳頭捶在了郝狀的肩上,“哇,都有肌肉了,你小子可以呀!”
“教練太兇殘,沒辦法!”郝狀也在錢嘯的胸前落下了問候的一拳。
“看來野蠻人的比列是增加了!”沒有任何肌肉張力的任遠行冒出了酸話。
“老遠,我覺得你也要好好鍛鍊一下,不然以後女孩子跟著你肯定沒有安全感!”郝狀攬著兩個人的肩膀走進了小區。
“我安全就好了!”任遠行是那種會主動遠離是非的人。
“大狀,你不是想帶我們去欣賞你的小區吧?”錢嘯提出了異議。
“想什麼呢?我這出去不也要換身衣服嘛!”郝狀帶著錢嘯和任遠行去了自己的宿舍。
宿舍的條件還真的很一般,一個不大的房間裡擺滿了上下鋪,如果沒有空調一定會有一種蒸籠的感覺,這在以前肯定是郝狀無法接受的。
“你爸怎麼捨得你在這個地方打工?”錢嘯一腦袋的霧水,誰都知道郝碩是超疼兒子的,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少爺太折磨了吧!
“是我自己要留下來的!”郝狀很快就換好了T恤。
“腦袋壞掉了!”任遠行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怎麼從WG出來的你們也是知道的,還有臉回去當個混混嗎?”郝狀倒是很坦白。
“事情過去了就算了!”錢嘯拍了拍郝狀的肩膀,眼底帶著一種無奈。
“那個女人最好這輩子都別讓我碰到,否則絕對把他碎屍萬段!”郝狀沒想到這輩子自己也會有被人黑的時候,人生就這樣發生了轉折,真的是種咬牙切齒的恨。
“走吧,錢少今天要請我吃大餐!”任遠行主動開了門。
“今天這頓算我的,你們馬上就要奔向自己的大學了,就讓我這個小角色做東慶祝吧!”郝狀沒回去也是因為這種無法逾越的差距感作祟。
“什麼叫小角色,你可是我們這輩子的好兄弟!”錢嘯挑眉對郝狀的這種的狀態很不滿意,“聽到條條大路通羅馬吧,我們會挺你的!咱們絕對是異曲同工的效果!”
“謝了!”郝狀的拳頭擊在了錢嘯舉起的拳頭上,臉上重新激盪起痞笑的味道。
中學時代的友情是最真摯,也是最純粹的,那種信任是沒有理由的,那種支援也是不遺餘力的!
“你和都美兒真的沒有聯絡了?”吃飯間任遠行還是八卦了一嘴。
“還聯絡什麼,她根本就沒想著讓我聯絡,我又何必那麼犯賤呢!”郝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情緒不明的弧度。
“這事兒還真不好說,我覺得是都美兒父母的態度太強硬了,你覺得她能和父母抗爭嗎?就像你被老爸安排到這裡一樣,你覺得是你可以抗衡的嗎?”任遠行還是做了一個客觀的分析。
“高考的時候都美兒回學校了,聽說專業成績過了京都美院的線,剩下的就要看文化課的成績了,估計問題也不大,畢竟有專業成績衡量,其中好弄水分!”錢嘯給了點實在的資訊。
“你們是不是都奔著心臟去了!”郝狀澀澀的勾了勾唇,那個地方不知道他這輩子有沒有機會去造訪了。
“現在還都是未知數,即便是那樣,我相信我們也有聚攏的時候!”錢嘯舉起了手裡的酒杯,“我爸超看好你,他的眼光我從來沒懷疑過!”
“真的?”郝狀似乎獲得了很大的安慰,舉著手裡的酒杯也有了些笑意。
“當然了!你不知道你現在很有上進青年的感覺嗎?”錢嘯開始了調侃。
“同意!”任遠行也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午餐的氣氛很融洽,啤酒不知不覺的也喝了不少,大家的話題就變得廣泛了。
“你上警校是不是準備當警察啊?”任遠行關心起了郝狀的將來。
“沒想過,警校是老爸安排的,估計他有打算吧!”郝狀已經很久沒和父親好好溝透過了。
“現在想分配個好單位都要有關係,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