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釋然了。
“你對我真的一點情感都沒有嗎?”男人的唇角抽搐著,心裡帶著一種渴望,卻也存在著一種恐懼。
“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張帆一直都不想讓自己來面對這樣的問題,這個問題是她一輩子的殤!
“你們的菜齊了!”幾個服務生流水線似的走了過來,不大的桌子上一下就豐盛了起來,所有的對話也就此終結了。
這個世界有時候很大,即便是一牆之隔的鄰居也可以一年打不到一個照面。可這個世界有時候有也很小,明明是不想見面的人也會不如意的發生不期而遇。
當艾悅享和朋友走進餐廳的時候,第二種情況就這樣悲催的發生了,看著艾科盟跟那個讓自己和母親都痛恨的女人和顏悅色的共進著這晚餐,艾悅享只有一種想要掀桌子的衝動。
“你們兩個一把年紀了還搞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很刺激吧!”艾悅享把朋友打發到隔壁的一家餐廳,便興師問罪的走向了她眼裡的這對狗男女。
“你怎麼和長輩說話!”艾科盟拍了桌子。
“為老不尊還有臉拍桌子,我真佩服你們的心理素質!”艾悅享說著已經把桌上的菜菜盤子端了起來,不由分說的就扣在了張帆的身上,“你個賤人,勾引別人的老公就這麼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多找幾個男人來捅爛你啊!”
啪——
艾科盟的大掌重重的落在了女兒的臉頰上,這麼瘋狂的舉動,這麼惡毒下作的言語,這真的還是他的女兒嗎?
“你打我?你為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來打我?”艾悅享捂著自己的臉頰,淚水委屈的噴湧著。
“對不起,你們慢慢聊吧!”張帆精神恍惚的站了起來,這種凌辱對於她來說就像噩夢一樣,她害怕有了開始就不會有結束。
“我送你!”艾科盟眼裡滿是擔心。
“一個不知道被別的男人睡過多少回的女人,值得你這樣當成一塊兒寶嗎?”艾悅享的聲音不依不饒的糾纏了上來,“她就是一破鞋!”
“住口!”艾科盟緊握的拳頭已經爆出了青筋,他不允許別的這樣侮辱這個女人,是他搶走了她所有完整美好,即便他被定義為禽獸和畜生也不允許別人這樣來羞辱她!
“心疼了?”艾悅享怒瞪著父親,“那我就一字一句的告訴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在醫院治療的時候基本上每天都會和她的主治醫師夜夜笙歌,那個男人騎在她身上是各種的盪漾威武,她根本就是一個不用付費的妓女!”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張帆整個人都慌亂了,腦海裡時不時的閃出了很多猥瑣的畫面,恐懼、痛苦、掙扎,女人陷入了極度的混亂裡,根本分不清哪裡是現實哪裡又是幻覺。
“一定不是這樣的——”張帆反覆的唸叨著,瑟縮著揪緊了自己的領口,跌跌撞撞的就開始往外走了。
“不是?”已經化身為惡魔的艾悅享根本沒想放過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扼住了女人略顯瘦弱的手腕,“我親眼看見還能有錯嗎?你以為那個男人為什麼會被人家在大橋下割掉了命根子,不就是因為上了你嘛,不就是你女婿替你出的頭嗎?你女兒和你女婿都知道你髒了,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呀!”
張帆緊緊的抓住自己的心口,長得大大的嘴巴卻發出任何的聲音,表情痛苦的臉上淌滿了痛不欲生的淚水——
她想逃,可女人緊緊揪扯的手卻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她想死,可心裡對女兒卻有著無法割捨的牽掛,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啊!
此刻,艾科盟只有一種如雷轟頂的感覺,這就是那個女人承諾的要盡心盡力的醫治,這就是她和小女人十幾年隱忍換來的結果,還有比這更殘忍惡毒的嗎?
“你不要一臉無辜的博同情,像你這種欠男人搞的賤人最適合NP了,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好好享受一下!”艾悅享心滿意足的欣賞著女人臉上的傷痛,剛才還縈繞在心間的各種憤懣一下子就舒坦了。
“艾悅享,這些事情是不是你母親安排的!”女人的得意還沒有延展開,男人卷著風暴的聲音就壓了過來。
“對這種賤人,人人得而誅之,有人願意上還需要安排嗎?”艾悅享怒瞪著父親,強撐著心裡的那種傲嬌,可眼底的閃爍還是出賣了她內心此刻的恐懼。
“放開她!”艾科盟憤怒的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艾悅享條件反射的就鬆開了手。
沒有了扼制,張帆發瘋一樣就跑了出去,艾科盟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