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與她接近,都會受到你的打擊和迫害,可你揹著慕容,竟然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特麼還有什麼臉說你愛慕容啊?你特麼還要點逼臉嗎?畜生!禽獸!人渣!”
侍恆在旁邊又要狂躁了,但張高早已抬左手止住了他。張高說:“侍恆,不要激動。林雨是一個很有趣的弱渣,我想我在感染他,我在讓他認識到規則是多麼重要。我也在讓他意識到,與我相比。他滿口粗話是多麼可笑。”
轉過頭來,張高看了德州一眼,又看向我,說:“此時,德州先生內心可能已接受我的規則了。林雨。我要告訴你的是,喜歡與愛是兩個很不同的概念。在我的世界裡,喜歡,只是來自生理上的。沒有辦法,我是一個病人,病得很重,因為我先天有著性的亢奮疾病,哪怕是我被摘除了一隻右腎,但我依舊對女人的身體有著強烈的痴迷感,誰也阻止不了。哪怕是用藥也是無效的。你懂這種痛苦嗎?”
我艹了……
這個人面獸心的雜種,他竟然只有一隻腎,還特麼這麼騷?
性亢奮患者,老混蛋給我講過的,當時我還說他就是其中一位,他卻說他是因為身體好,而且扯淡地說是要探求男女之間的真諦,追求姿勢極限和生理極限,是一種大無畏的科學實踐觀的自我犧牲精神。
但我沒想到,這個夜晚。在這豪華無比的包間裡,我特麼遇到了真正的這種患者。真是日了狗了,這世界奇葩遍地開花,我特麼偏偏就遇上他!
而張高繼續帶著微笑,用那不變的溫和清亮嗓子道:“當然。你不瞭解這種痛苦。每當我和冰雨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提前會用特製的裝置,將我的那根綁起來。那根的狀態實在太好了,每次都硬到讓我自己疼得要命,似乎整個生育系統都要痙攣一樣。這種痛苦,你確實不懂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麼的可憐……”
媽的,他說著說著居然流淚了,還帶著微笑。這種垃圾,也真特麼奇天下之大葩。我都懷疑他除了狂傲兇殘之外。還是不是一個精分患者?
他左手掏出高檔紙巾,優雅地擦了擦淚,又接著說:“除了冰雨之外,任何我看得上的女人,都是我喜歡的。喜歡讓她們解決我一時的疾病狀態。她們付出了犧牲,因為她們是我的醫生,是白衣天使,她們能得到鉅額的回報,這也是我的規則之一。但是,偏偏有那種自命貞潔的人,違揹我的規則,那麼就將接受懲罰,付出代價。”
我聽得已經狂躁不堪了:“張高,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是什麼讓你如此目無法紀?明明殘忍無道無德,偏偏還要說得這麼言辭正正,好像全天下的道理都讓你佔了似的,好像你就是這世界的王一樣。你特麼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到底有什麼讓你如此瘋狂的家勢?”
張高依舊微笑,說:“林雨,你無需要知道。哦……對了,好像剛才你說到我和冰雨之間的事情時,你叫她慕容,是嗎?”
我簡直被這樣的奇葩瘋子搞得淡定不下來了,冷道:“老子就叫她慕容了,怎麼的?一個稱呼而已,你特麼也有意見?”
張高突然又流淚了,點點頭,微笑著:“是的,我有意見,很深的意見。慕容家族是一個與張家不相上下的大家族,他們有著很奇怪的歷史慣例,你知道嗎?”
“你特麼別賣關子了,直說!”我冷道。
第81章 齊全的活太監(字略多,小貴)
張高看了我一眼,微笑道:“林雨,你還是這麼性子急躁,言語粗魯。看來,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你的這種特點了。”
“你少在那裡扯犢子。你以為你是聖人啊?面對你這種人類的極品渣滓,老子就這特點了。”
我特麼也是瞭解到這個張高的一些特點了,反正他那副溫文丑惡的形像不會變的,只要不去碰他那些所謂的規則,估計問題不會很大,但也難說。
他道:“我在想啊,如果你有能力有資本的話,恨不得現在宰了我,是不是?”
“你這相當於廢話。你這種禽獸活在這個世上,就是人類的恥辱。”
他搖了搖頭,說:“算了,不想跟你過多辯論了。低賤的人,越給他機會,他越是猖狂。而你,正在一點一點地浪費你的機會。從現在開始,請你收起粗話,收起你的憤怒。我的耳朵只想聽到高素質的詞彙。不要汙染了我的耳朵,這是我的規則之一,否則將受到懲罰,付出慘重的代價。”
靠……
他依舊微笑,依舊溫和,但顯然對我已經相當不滿了。
唉,老混蛋說得對。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得一時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