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其實,俺即是小黑龍,也是駝背神龍的。求求你們了嘛,帶我們去吧!一個好漢三個幫,你們和雨哥三個好漢就得九個幫,我和血背暴龍才算兩個呢?求求你們了嘛……”
汪風臉色一沉,叉子一放,冷道:“董凱旋同學,你給我安靜點,少要多賤性!說什麼都不能去!你現在還很弱小,你爹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他已經走了,你想他九泉之下難安嗎?毛彪,你原來就是申海洋的小弟,盧衝應該認識你吧?”
毛彪在旁邊點點頭,說:“是的,他認識,還指點過我。”
“這就對了!你要是跟著去,萬一我們失手,盧衝弄不殘你才怪。這些日子,我和阿松也在調查的,盧衝在洪湖幫是三個副幫主之一,心狠手辣出了名,惹著他的人不斷胳膊就斷腿,你毛彪能有幾條來斷?別廢話了,吃飯,然後好好在家待著。媽的,這飯是哪個混蛋做的,鹽都沒有,真難吃。”汪風厲聲而言,最後還苦逼著臉罵了起來。
我和董凱旋不禁笑了起來,指了指毛彪。
毛彪鬱悶一笑。說:“沒辦法啊,這是我做的呢!這也是標準的訓練伙食,必須要少鹽多蛋白質……”
汪風佯裝冷道:“行了,你以為我和阿松不懂啊?吃飯,牛肉堵你的嘴!”
於是,大家真的認真吃起了飯。董凱旋和毛彪很失望。因為鐵定不能跟我們去了。
其間,汪風和陳松還是強調了,說雖然我們有了團體名稱,連綽號都有了,但希望我們不要混黑,保持現在的學習和訓練勁頭。強大自我不是為了混,而是為了做更多正義、善良的事情。要是聽說我們胡作非為,他們可不能罩,只能依法辦事。
不得不說,兩位刑警大哥的語言敲打和約束,也是我們小雨點成長上應該感謝的東西。只是當時毛彪那個憨逼說:“風哥。松哥,別搞得這麼正能量好不好?那天早上在西河公安局,杜小勇那王八蛋那麼欺負我們雨哥,你們怎麼不把他依法了?”
這話頂得汪風和陳松臉上一紅,汪風冷道:“你個高中生懂個屁?社會複雜得很,人際關係更復雜。看你大頭大腦的,裡面裝的都是豆渣吧?行了,不說你了。不要看著杜小勇現在是市公安系統第一高手,春風得意,局長面子也不買,總有一天得難過的。對不起人民的人,總有一在會給人民下跪、受罰的。”
……
飯後休息、聊天。董凱旋和毛彪還纏著要去,還使眼神求我,但被汪風和陳松給喝住了。
我覺得兩位刑警大哥也沒錯,他們是真關心他倆的,於是也不幫著說好話。
時間差不多了,我和汪風、陳松便下樓去了。駱晶早幾天就讓修車公司把呂曉薇的兩輛車修好了,請公司的人送來,居然給我們小雨點六個成員一人額外送了一萬塊,算是賠罪。這倒還不錯,我們也把錢收下了。三中高一的,在二中高一面前徹底卵蛋了。
有時候還聽董凱旋那訊息靈通鬼在說呢,說二中高一其他混著的學生。在街上碰到三中高一的,都成了大爺了。沒辦法,三中高一駱晶一夥子被我們收拾慘了,隨時都被叫做“屎殼螂”,這還算好一點的,重一點的都叫他們“吃屎的”、“舔尿的”。
汪風和陳松沒開警車來,我開上越野大吉普,拉著他們就往西山而去。
到了西山廣場那邊,真是車輛行人稀少了。冬夜已深,沒什麼人愛在外面晃盪的。抬頭看西山,玉皇廟頂和山腰以上的山坡,都還積著雪。不到春天不會融化的。
想想那夜與申海洋的決戰,所有的情形彷彿還在昨天,我也是挺感慨的。生命縱有磨難無數,但只要身邊有朋友、有兄弟,那麼一切都會好的。珍惜那些愛與緣分,甚至感恩那些給我們和痛苦的人。是他們讓我們不屈不撓,沸騰生命的熱血,走向強大!
下了車,我和汪風、陳松操近路沿山梯而上,這相當於熱身,所以不用駕車上頂。
一路上靜靜幽幽,沒遇上什麼人,也沒見過什麼人。落葉隨寒風飄蕩,打旋兒,飛遠。
這夜的西山,透著冬夜的肅殺。
到達玉皇廟前的廣場上時,呵呵。好大的氣派。
諾大的廣場上,有不少盧衝的洪湖幫眾。他們是真正的黑社會了,都不能叫小弟,只能叫幫眾。
這些幫眾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黑社會成員……打扮花裡胡哨,造型怪異,那只是電影、電視和小說裡的文藝手法。他們有統一的著裝,黑白條紋格子大衣,統一的板寸頭。甚至他們來自各行各業,有的還有正經工作,幫派有事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