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只能搖了搖頭,道:“五哥啊,確實是有點多。能不能少一點兒啊?我一個窮學生,哪有那麼多錢啊?”
龍五輕輕拍了拍我肩膀:“小兄弟,別哭窮啊!小雨點現在伙食不錯,好像訓練也不錯,各方面都不錯,一起上學放學。挺好的。而且你們身上,也不是沒錢嘛不是?有句話說得好,花錢消災嘛!錢一花,災就沒有了嘛!”
又尼瑪威脅老子,似乎在說他們將我們的住址、日常都摸清楚了,隨時能幹點啥麼?
老天呀,你真別讓老子強大起來啊,否則我發瘋了,我自己都會怕的。十幾個青道鋪子,別讓老子有一天把你們全給滅了。首先要滅的,就特麼西山幫。
不過,他又說:“比如你那什麼小紅顏知己呂曉薇。呂家的大小姐嘛,能沒錢麼?她的錢,不也就是你的錢?”
說著,那眉毛一蕩一蕩的,他有點壞色色的味道了。
別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就有點硬氣起來:“五哥,都知道呂家大小姐是我兄弟,也是小雨點的人,你還跟我提錢?”
他一搖頭,仰望著機艙頂上:“這可說不好啊!有人的地方有江湖,呂家也算是身在江湖。也得講個道義、公平不是?”
艹!艹艹艹!老子還真是沒法說了,只得扭頭看向窗外去。藍天幽幽,白雲朵朵,萬米高空的陽光真好。老混蛋啊,你知道麼,你徒弟似乎要被人訛死了!
坐尼瑪個飛機,頭等艙就讓人心疼了,這還要破三十幾萬的財吶!
結果呢,龍五有好一會兒沒鳥我,自己在那裡喝咖啡。
沒一會兒,午餐供應也來了。他和保鏢在那裡吃得很香的感覺,我卻沒吃。我一看那紅燒鴨塊和燜燉牛肉。就想起自己的飲食標準來,果斷不吃。
還好,餐後的甜點裡面居然有原味吐司片,只有三片,我還是就著牛奶吃掉了,肚子還是癟的。
龍五見狀呢。沒說話,卻把自己和兩個保鏢的吐司片都遞給我,眉頭抬了抬,示意給我吃。
我也沒客氣,全都吃了下去。
那時龍五才用餐巾抹了抹嘴,顯得很有修養似的。低聲開口道:“小兄弟,你要是實在不想給錢,那也不是沒別的辦法的。”
我看著他,說:“算了吧,你說的辦法不一定好。”
他微微一笑:“挺好的啊!這樣吧,你帶著小雨點加入我西山幫。老哥我不但幫你把其他幫會的費用給出了,還送你們一百萬的入幫安置費,以後在這地面上的事,只要有事,報一聲龍五的名字,紅的黑的都會給幾分薄面的。你看,怎麼樣?”
我靠!繞來繞去,他特麼的估計最終目的就是這個吧?
我搖了搖頭,說:“算了,我還是準備給你們籌錢吧,我可不想混黑,給你當小弟收保護費。到處打架扎場子。”
他居然說:“小兄弟啊,咱這哪裡是混黑呢?咱這都是有正經生意的。你看我,開著會所,經營高檔棋牌包間,提供精美餐點。我身後兩位……”
說著,他向後指了指。介紹道:“韓天,保安公司總教練,正經工作吧?衛星,海山半島那樣的高檔小區,他是物業保安部的經理,也是正經工作吧?那收什麼保護費的,我們怎麼會幹呢,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混混打著我們旗號瞎乾的嘛!”
“小混混嗎?申海洋有家有勢,為何還幫你收了柳河的河濱大道一條街?還有服裝集中加工區域那邊一大片呢?”我反問道。
他突然臉上微紅,呵呵一笑,搖頭道:“小兄弟,你想多了啊!我進去的時候,還不知道申海洋呢!這事兒我還真問過,那是社會上一夥小地痞,打著我的旗號招的小弟。那些傢伙已經被我道義處罰了,斷了兩條胳膊,不信你可以打聽打聽去。”
誰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呢?這種很有組織紀律的幫會,絕壁是要收取保護費的。只是多少問題。而且,真正的老大或者骨幹成員才不會出面,都還真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去幫著乾的。一旦犯了事,小角色成炮灰、替罪羊,他們能把自己弄得乾乾淨淨的。
我說:“行了五哥,不說這麼多了。我有些累了,等我去南方辦完事回來,錢如數給你就是。”
媽的,就只能花錢先消個災了。老子認慫這一次,但絕不會認第二次。
他呵呵一笑,點了點頭,說:“唉,遺憾啊!小兄弟是個人才啊,不入我西山幫,簡直是極大的損失,唉……如果哪天想通了,隨時來找我,西山幫大門為你們敞開著。”
隨便他感嘆和發言,我閉上眼睛,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