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竟然叫老子跟他對決麼?你知道他是誰嗎?艹你媽個兔崽子!有錢了不起啊?”柳長久右手猛地一揮。半截酒瓶子猛地指著拉哥對張高狂叫了起來。
月光下,半截爛瓶子尖銳的玻璃鋒芒閃閃。
張高竟然抬手一抹臉上的鮮血,身體晃了晃:“他是誰?”
“他是我大爺!”柳長久大叫著,半截瓶子閃電般地戳進了張高的腹部。
“呃……”張高一聲驚愕之叫。
“再說一次,他是我大爺!”柳長久右手狠狠地轉動。
“啊!!!”張高發出悽慘無比的痛嚎。一臉痛得扭曲無比,眼珠子瞪得要飛出來了。鮮血從白襯衣裡湧了出來,頓染一大片。
柳長久一轉鬆手,迅速一彈,跳到了拉哥的身邊站著。比拉哥要矮多了,但出手果斷叫做一個狠。
拉哥看著張高,淡道:“我都說過了,這下我都不用出手了,果然如此吧?”
“給……給……”張高左手捂著肚子。捂不住鮮血滾滾,右手抬了起來,似乎想發號施令,但話說不完全,搖搖晃晃的,仰面暈倒下去,摔在沙灘上。
他肚子上的酒瓶子還插著,但也只剩下一個瓶頸子了。
血腥隨海風吹來,聞得我都想吐了。
永遠丹心四個嚇得傻逼了,一個個拼命地晃著腦袋,真看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拉哥道:“你們四個,趕緊抬你們的主子去就醫吧,他需要消停一段時間了。”
柳長久吼道:“瓶子不要拔,一直得插著,否則後果很嚴重。”
永遠丹心四個這才回過神來似的。趕緊上去兩個,前後抬起張高,瘋狂朝來路跑去。剩下兩個,看了看現場,嚇得趕緊撒腿就走。跟在後面。
四個傢伙帶著主子離開,一路上不知摔了多少跤,這酒喝多了確實不行,真讓人擔心會把張高肚子上的半截酒瓶子給摔出來了。
“這裡還有你們四個兄弟呢!兄弟不要了?”柳長久衝著四人背後大叫著。
結果,四個人中兩個又回來,是侍心和另一個傢伙。
侍恆倒是先醒了,但無力地翻過來,一臉的血帶沙子,坐在那裡看著發生的一切。侍心還問他:“老大,要不要緊?”
“滾!!!”侍恆發出崩潰般的咆哮。
侍心二人嚇得只能分別背起傷勢最重的侍忠和侍義。歪歪倒倒地往來路趕去。
柳長久又吼道:“一會兒再回來一個,這裡還有一個吐過血了。順便幫老子帶瓶酒過來!”
拉哥對柳長久揮了揮手。柳長久二話不說,朝著女地鼠那邊奔去了,速度相當之快。
我好奇地看著這一切,又見柳長久拿到了拉哥的箱子。從裡面取了一個精緻的銀煙盒,迅速地奔了回來。
柳長久給拉哥抽了一支菸出來,幫著點上。拉哥深深地吸了口煙,那味兒,正是他的鎮定型。顯然。拉哥動了殺機,卻沒想到前來的高手竟然將他視為大爺,於是,只能抽菸靜靜了。
對於這一切的變化,我這才漸漸從懵逼狀態回過神來。實在也太他媽刺激了!這下子,重傷的張高,老子看你怎麼變態地風騷?
沒多久,侍心還是奔回來了,顯然一陣奔跑後,酒也醒了不少。他居然真的給柳長久帶了一瓶酒回來,遞給他。
柳長久接過酒瓶,那只是老白乾,開啟蓋子,咕咕地喝起來,就像大熱天的人喝涼白開一樣,酒量確實大得嚇人。
侍恆搖晃著往起裡站,侍心伸手想扶,他卻吼道:“老子剛才讓你滾,你他媽沒聽見?滾滾滾……”
侍心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將侍久背起來,繞著我們走,迅速地離開了。
侍恆失魂落魄,搖晃著,沿著海灘朝前走著。他沒走來路,只是順灘而走,整個人丟了魂兒一樣。
我無法想象侍恆心中此時的失落感,他一直以主人為傲,驕縱豪霸,卻不曾想主人今天敗得這麼慘。到頭來。他還被踹成那樣,內心的打擊感絕壁是無比強烈。
也許吧,此時明月仍舊,但侍恆的天空是灰暗的。他高大的身軀在海風中晃搖著,彷彿隨時都能倒下去一樣……
我這才醒了醒神。道:“拉哥,這真是……呵呵……柳酒神厲害啊……”
柳長久看了我一眼,罵道:“在我家大爺面前,我只是個小角色,厲害個毛呢!張高這小子也真不長眼。居然請我來對付我家大爺!要不是沒錢賺,我已經弄死他了。”
拉哥很淡定,說:“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