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端著衝鋒,戴著鋼盔,槍口全部衝著海灘。不下五六十人的數量,腰上還都有手槍。
更有三處至高點亮起了燈,赫然是三挺重機槍架在那裡,三面鎖死海灘。
那一夥人頓時心慌,全部把槍口指著我們,領頭的吼道:“別逼我!我會殺了他們!”
拉哥的右手還高揚著。並沒有下達攻擊命令。但在山上已有喇叭聲響起:“放下武器,放棄抵抗,可以活命,否則格殺勿論!”
話音落時,拉哥右手小指頭勾了勾。他這一勾指頭。比張高那個就生猛多了。
突然一聲破風之響後,頭目旁邊一個像是副手一樣的傢伙,捂著喉嚨,指血湧湧,赫然一支白羽黑稈的箭紮在了他的喉嚨上。
他倒地了,並沒有像電影裡那樣馬上死去,而是不停地掙扎、抽搐,嘴裡、鼻子裡鮮血湧出,嗓子裡發出破笛子一樣的“噝”聲,神情痛苦萬狀。
我順著箭羽的反方向看了看。這是常人都能做出的動作。呵呵,不知什麼時候,女地鼠已到了我身後二十米的地方,此時手裡一張精緻的黑弓端著,神情好冷。尖叫道:“誰會是下一個呢?”
那頭目崩潰了,大叫一聲“我們投降”,雙手第一個舉槍扔了。
跟著,到處是扔槍投降的情形,很壯觀的樣子。
拉哥手掌一捏。頓時所有的燈光消失。他冷道:“從哪裡來,滾哪裡去吧!”
一夥人就在月色下,打著空手,朝著那邊高崖奔去,不多時已消失得一乾二淨。只留下中箭的傢伙。已經死去。那邊特種兵的燈光已經及時滅掉了。
我忍不住道:“這些持槍分子,為什麼要放過?”
“我們不殺俘虜。”拉哥回頭看著我,道。
“你是……軍方的……”我驚得有些結巴起來。
他卻搖了搖頭:“林雨,你想多了。來這裡的時候,我和地鼠已發現了伏兵,知道他們有武器。地鼠在那邊照顧毛彪的時候,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