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派出所吧!”
他疼得沒辦法,只得將錢包拿出來,求我放過他。
我拿到錢包。再來一句:“你的錢包和手機也一起!”
他鬱悶了,知道碰上黑吃了,說今天才開張啊,自己身上都不帶錢的,連手機也沒帶,讓我不信就搜身。
看他那樣子,確實也如此,我在屁股上給他一腳,罵了句“你可以滾了”,他馬上撒丫子逃了,頭也不敢回。
我回頭開啟錢包,裡面無證件,只有不到二百塊,倒是有一部無線座充的三星手機,市值近六千那種。唉,現在的女生,錢不多,手機還把面子繃得足。
算了,至少生活費先有了。手機暫時關機,等有機會再還回去。
我先去就近一家還行的牛排店,吃了個午餐,然後迅速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柳條已經醒了,看見我,愣了一下,居然說了句:“死揹包客,你特麼怎麼陰魂不散?”
我低聲道:“眼睛被打瞎了嗎?是老子!”
他一愣,趕緊叫了聲“生哥”,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我讓照顧他的護士去忙,然後在旁邊坐下來,低聲道:“老子叫你別偷拍,你特麼不聽,這下爽了吧?還壞了我的大事!到底怎麼個情況?說來聽聽。”
他看著病房裡還有其他不少的病人和家屬,便低聲對我講了一遍。
原來,他在醫院盯著申海洋的病房呢!看到張高坐著豪車來了,直接去看望了申海洋。然後就接申海蘭出去了,於是開著車跟著。準備看到他們在什麼地方落腳,或者在什麼地方開房,再通知我。
本來張高和申海蘭也沒發現他在偷拍。結果,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個男子,中等身材。戴著墨鏡,面板像那種殭屍白,瘦精精的,掐住他的喉嚨,讓他話都說不了。
男子將他拖到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