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一大灘。
他身上的血流了一桌子,地面都淌的是。幸好傷的是靜脈居多,動脈支脈都很少,要不然也會流血而死。
我將他割得全身千瘡百孔似的,像漏壺嘴了。割下來的壞死部分,尼瑪,我丟了一小盆子,至少五斤吧!
這丫的是條真的鐵骨漢子,老子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存在,那股子忍勁兒和意志力,真的要讓人歎服。
搞定之後,他問我還有什麼抗生素類的藥。這個我是有的,拿出來,直接在傷口上撒藥粉,什麼頭孢類的藥都往上面撒。然後又給他纏了紗布,纏得跟木乃伊似的,只露出頭部和頸部來。
一切搞定,我才鬆了他手腳的綁。
他居然很淺很淺地笑了,對我說:“小生,技術還可以,多謝了。有龍禁果殼,有這些處理,一般的感染難不倒我。接下來大約需要一個月時間,我就滿血復活了。還請繼續照顧我。幫我買藥換藥,儘量遠離城區,到小診所買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來,我把你脫臼復位吧!”
他說:“這麼信任我?”
我搖了搖頭:“我不是信任你。而是比較敬重你這樣的人,是個爺們兒!當然,現在的你沒有什麼戰鬥力了,我不會虛你。”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但我還是取了黑煞狼牙戴在手上,很坦誠地說:“你丫是個超級兵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還是防著一點比較好。”
他淡淡地笑了,又點了點頭。
然後,我才咔咔幾聲將他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