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嶽紫棋、小榕阿姨和司馬揚晴都上車了。
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水哥說:“雨弟,你呢,就是泛桃花的命。沒招。呵呵!”
我無奈地笑了笑,再看一見已關閉的貴賓通道,什麼也不說,往車裡走去。
水哥跟在身邊,說:“妮妮走了呢,也好。以前和雨蘭弟妹那是好得不得了,現在見面,她像見了仇人一樣,對雙方都不好。振作起來,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感情這東西很奇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產生了。”
說著,他看了車窗邊的小榕阿姨一眼。
我有些鬱悶,也看了小榕阿姨一眼。她沒看見我們在看她,在低頭看著手機呢!
我懂水哥說的意思,但也不想說什麼。也許吧,水哥說對了。感情這東西很奇怪,有時候超越了一切的現實,包括貧富懸殊、年齡的界限。
我甚至有些後悔把毛彪和董凱旋、趙峰派到新安去了。這是為了什麼啊?除了為了我的天下大計之外,難道就不為了妮妮嗎?我的兄弟們,告別了心愛的人們,他們奔赴兇險的前線,這是一種情懷,讓我一生感動。
隨後的日子變得有些平淡。
新安那邊,一切如預期那般順利,沒有什麼波折。侍恆、仇森和毛彪,順利進入特警隊,沒艱鉅的任務不出動,一出動就立功。他們和趙峰等人一起,順利進入老哥新組的新安特科,但特科從來沒有任務。我們經常保持聯絡,特殊的通訊渠道早就架設好了。
江城這邊,雨蘭集團的擴張在繼續,小雨點經濟後盾越來越強大。
我有一年半的禁足時間,也挺好,可以靜下心來訓練,學習管理集團,打理業務,學習文化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