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紛紛喝彩,都喝掉了杯子中的酒。寧強又說道:“在外面覺得真的挺想大家的,哎。”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嘆了口氣。
立馬就有一個板寸男憤憤不平的說:“如果不是上次那個什麼偉的傢伙,強哥你也不會這樣啊,真的是他媽的。”
寧強卻是不動聲色假惺惺的說道:“哎,這些事情就不要提了,來,大家再走一個。”
這下終於有人按耐不住了,他站起來大聲的問寧強道:“強哥,你別把我們當外人,你就說一句話,我立馬去收拾那個小子。”
寧強不由得哈哈哈大笑,他拍拍那個人的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後看著眾人說道:“謝謝各位兄弟給我這個面子,我在這裡謝謝大家了,我只知道他現在文旭讀書,應該是在五班,名字叫做李煒。火韋煒。”
看著眾人的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寧強心中不由大定,他以為大家和他同仇敵愾,卻哪裡知道,眾人仇視李煒的真正原因卻是因為寧強遠走他鄉導致大家少了許多吃喝玩樂的機會。但是這個原因此時不同要,重要的是不論起因如何,此時的李煒就是大家的共同目標。
寧強有些激動說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就是這件事情,這次我回來那個李煒居然還想和我搶女人。他不過一隻小螞蟻,最後還不是被我們輕輕就碾死。”他也純屬無奈,自從付凱跑路了之後,藏東的道上頓時翻了天,他的那些所謂道上的朋友一天就忙著搶地盤,哪有什麼時間去收拾一個學生。所以他才聯絡上了當初一起廝混的幾個學生。
這個時有人猛然記起來那個李煒就是剛開學的時候把羅志打進醫院的新生,他開口問道:“強哥你所說的李煒是不是個子蠻高,很黑?”
寧強有些驚訝:“你見過他?”但是他馬上就釋然了,都在一個學校,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使不知道名字,見過人也很正常。
那個人一提,其他人頓時也想起來,這個李煒不就是籃球賽的時候挑起了班級群毆的那個五班的中鋒?很多人可是看到他在學校散打隊還沒有開始報名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隨隊訓練了的。
這一下原本群情激昂的場面頓時為之一冷,寧強頓時就像被人迎面一拳,他的臉頓時就一片鐵青,他怒道:“怎麼?一個個今天都要縮卵了?”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板寸說:“瞧你說的強哥,不是我們不動手,而是那個小子打起人來沒有分寸,上次那個付凱的表弟就被他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寧強打死也不相信,以前被他隨意欺負的李煒居然現在如此兇悍,在他看來,眼前這些人說話不過只有一個目地,他眼珠轉了轉哈哈笑道:“我明白大家的意思,各位兄弟是瞭解我的,只要大家給我出了這口氣,我絕對不會虧待大家的。”
單純的拋開家世之類的原因的話,在座的人恐怕沒有幾個人願意和他在一起交往,寧強一向囂張跋扈,若不是李煒的事情讓他內斂了不少,那麼此時他說話絕對不會這麼客氣的,在座的人絕對不蠢也肯定不笨,他們瞭解那個寧強,知道此時如果不答應的話就會把寧強得罪,到那個時候,大家也不會太好過。
其中一個人就出來打著圓場義憤填膺的說:“我們這麼可以要強哥的錢呢,強哥多仗義的人啊。我們一定會給你辦好這些事情。”
“好,只要你們給我出了這口氣,我一定重謝。來乾了這杯酒。”寧強豪氣的喝道,舉起了手了的酒。
那些他的朋友見狀也難得的同時站起舉杯高呼“幹了。”一時之間這些烏合之眾難得的還有了些萬眾一心的氣勢。
此時的李煒當然不知道付凱已經準備要收拾他了,但是就算他知道特也不會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如果是在羅志之前他可能還會有一些驚惶,當現在他已非吳下阿蒙,身在特權部門,他和寧強的地位已經完全被顛倒過來,儘管特權不是無限的權利,但是在這個範圍內小小的動用一點點手段,就可以達到最佳的目的,而寧強卻還傻傻的以為李煒未變,這種人悲哀就悲哀在,他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將會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現在的李煒卻是趴在桌子上,實際上他現在並不願意回到學校,因為他已經接觸過了那麼廣闊的天地,現在所謂的校園生活實在是寡淡無味啊。
即使學校才是他最熟悉的環境,他卻依然嚮往那危險刺激的旅途。
李煒看著那些埋頭苦讀的同學,突然心中就產生了一種優越,但是他馬上就打消了自己的這種念頭,每個人的路不通,所以每個人都沒有資格以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的人生,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