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做了補充,正在寫的高興,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李煒回頭一看,正是媽媽,媽媽以為李煒在做作業,囑咐了他幾句就去上班了,結果,媽媽剛出門,李煒也收拾妥當,挎著一個包,出門了。
李煒先到市場打聽雞樅油各處的價格,然後尋找合適的出租房,因為計劃書的緣故,他並不慌於採購,而是把重點放在了倉庫上,功夫不負有心人,李煒在菜市周圍轉悠了一圈,還真給他找到了出租房子的小廣告,很快的和房東取的了聯絡,房東帶著他到房子裡看了看,房子不大,也就四十平的樣子,帶著一個小小的衛生間,房東是個中年婦女,個子不高卻相當耿直,一口價,一季八百,交四百的押金,這個價格有些偏貴,但是這間小房子正好和房東的家門對門,房東也是個家庭主婦,沒有工作,一天都在家裡待著,可以充當下臨時保安,再加上地段靠近菜市場,將來甩賣的時候也方便運輸,李煒並沒有講價,但是他要求房東換掉鎖,和密封窗戶,第一是為了安全起見,第二是為了雞樅油的儲存。
房東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當場就拿出了電話開始找人換鎖焊窗戶,還熱情挽留李煒吃飯,被李煒婉言謝絕了。辭別房東,李煒一個人打車到了位於新,城區的首飾店,藏東縣地處川滇交界,屬於多民族交融之地,少數民族素愛金銀飾品,這也導致了藏東另外一個特色產品,那就是金銀手工飾品,李煒記得很清楚的就是奶奶有一個戒指,是當初李煒的爺爺用十七擔穀子請匠人打造的,一直被奶奶視若寶貝,逢年過節才戴著,可以說是爺爺奶奶愛情的見證。
這也導致了藏東很難找到古代金銀幣的主要原因,大都被人用來打造首飾了,藏東新、城區首飾店很多,在賣出首飾的同時還在收購金銀,這也為李煒為手中的黃金脫手創造了便利的條件,李煒找了家不怎麼顯眼的店子走了進去,像這樣的店子一般都是家族制,負責迎賓的是一個苗族打扮的少女,應該是店主的女兒或者侄女之類的,長的很是清秀,熱情的招呼李煒來挑選飾品,李煒朝她笑了笑,說道:“阿姐,我是來賣黃金的,可以把老闆叫出來嗎?”
那個苗族的姐姐看來對這種嘴甜的小傢伙很有好感,她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哦,我阿爸現在在屋裡融銀胚,你能不能等等,我馬上去叫他。”
李煒點點頭說:“好的,不過你的快點哦,我趕時間哈。”苗族姐姐連聲應著往裡面去了,丟下李煒一個人在店裡左顧右盼,李煒不由得暗自發笑,這個姐姐真的是太放心自己了,就這麼把自己留在店子裡,就不怕自己是居心不良的人?
但是李煒也不由得對這個姐姐好感大增,人與人之間最難的就是信任,但是有的時候也是最容易的,李煒不會去辜負或傷害信任他的人。
很快的,店主就出來了,是一個年紀偏大的大叔,歲月在他的額頭留下了刻痕,卻也讓他的氣質成熟和穩重,此時他的臉色有些通紅,臉上還留著汗水,顯然剛剛還被高溫薰陶過。大叔眼神很精明,向李煒打了個招呼,便雙手奉上一顆煙,李煒連連擺手推辭,雖然李煒現在不是運動員,卻在很多方面對自己像運動員一樣的苛刻,香菸這種東西他是不會去接觸的。
李煒也不廢話,從兜裡掏出金條,因為當時比較匆忙,付凱來的又讓他有些猝不及防,所以只拿了幾萬的現金和三根金條,又因為路上被偷襲,有一根金條被自己當做暗器打了出去,所以現在自己的手裡只有兩根金條了,大叔接過金條先仔細的看看了成色,又拿出試金石來擦拭,最後放到一個小小的天平秤裡稱重,兩根金條剛好一百克的樣子,按照市場價格差不多有三萬多元,店主明顯不是屬於只顧賺錢的那種人,老闆先反覆的確認了李煒賣金子的誠意,又一再強調現在黃金價格在不斷上漲,李煒可以感受到他的那種毫無做作的真誠,但是李煒已經決心已下,再說金條本來就是付凱的,虧點也無所謂。
於是李煒故作煩躁的問道:“老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生意上門還自己勸顧客不要脫手的人。”
“小夥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老闆真誠的解釋的道“錢誰都想賺,但是這個地方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總要為人家考慮考慮你說是不是。”
“好的,老闆,謝謝你了,我知道你是個豪爽的人,你也不多說了,一口價三萬塊,行不行?”
“不行,這怎麼可以,我不就白白佔了你幾千塊的便宜了嗎?不行不行”老闆急了頭搖的像撥浪鼓。
“要不你再送我兩樣銀飾好了。”李煒呵呵笑道。
“好吧,那咱們成交。”老闆見此也不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