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悄悄的打著用黑紗布矇住的電筒,藉著那微弱的光線急速的交流著,沉悶的空氣讓他們汗流浹背,信不動聲色的緩緩靠近,心中疑惑的暗自想著,在這個時候還有誰會神秘的聚集在別人的家門口?
似乎是在低聲的爭吵,其中一個男人忽然惡狠狠的做出一個手臂下揮的動作!
信的眼神猛然一凝,他看出來那個男人是誰了,正是今天給他送東西的三輪司機,他開始仔細的回想著下午發生的一切。
包車,談價,坐車,付錢,卸貨。
等等!
信猛然想起,當時他讓琥珀去喊奶奶回家,那個裝錢的小包在他手裡,他付賬的時候是直接從包裡拿的錢,這個男人直勾勾的看了他兩眼之後,才找補了零錢。
那麼他此時出現在這裡與人爭執的原因已經呼之欲出!
一股強烈的殺意頓時從信的胸腹中翻騰而起!
他本就心中焦躁,此時想同其中關節,更好似在烈火上澆了一瓢汽油一般!血紅的瞳孔漸漸的收縮起來,那本就細長的眼角此時顯得愈加的狹長!
此時三人的爭執聲漸漸的小了下來,顯然是已經確定了計劃,其中一個瘦小的男人從腰後掏出一把陳舊的手槍,信目力極佳,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在那個男人手臂的拙劣刺青上,盡是密密麻麻的針眼。
他不動聲色的仔細觀察著四周,終於確定了這只是三個人,並沒有其他的同伴,他就如一隻在黑夜中即將展開捕獵的獵豹一般,敏捷,沉默,強悍!
此時光著腳走在地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之意,他已經漸漸的靠近了竹林,竹常年落葉,所以在竹林中積累了不少的枯枝敗葉,信忽然皺了皺眉,原來已經收足不住,一腳踏斷了一棵倒伏的竹枝!
“啪!”的一聲脆響,雖然並不算大,但是在這樣的黑夜中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誰!”那個持槍的男人警覺的低喝道,槍口指向他看不見的黑暗!
回答他的是一記凌厲無比的飛膝!
那飛膝全力而發,風聲還未凌體,便已經重重的撞擊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喀嚓的斷骨之聲在黑暗中��朔淺#�
如此巨力直接將那個男人的胸膛撞得生生凹陷下去,眼見不活了!
對於戰鬥信有一種天生的敏銳,他足下才剛剛沾地,右腳已經若鞭子一般抽出!他本就身高腿長,這一腳踢出就好似一柄橫掃一片的大刀一般,直接砍在了另一個人的脖子上!
喀嚓一聲,那個男人脖子就像是一根甘蔗一般,被信直接踢斷!
他的身體還在徒勞而茫然的舉起手,似乎還想抓住什麼,但是最終頹然倒地抽搐,那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將原本生機盎然的一片蛙鳴直接打入死寂!
最後一人卻是那個世紀,藉著微弱光線他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疾撲而至,一膝一腳便要了自己兩個同伴的命,真是人命若草芥一般,在死亡的威脅之下,他不由驚慌失措的後退,嘴裡不斷的叫著饒命。
可是信哪裡聽得懂,即使聽得懂,他也不會心慈手軟,這三個人已經威脅到了琥珀和瑪娜奶奶,這是他不允許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過要留手!
若不是那個他不會說這男子的語言,他一定會深沉的說上一句:“你就用力叫吧,反正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那司機見此刻的信對於他的求饒絲毫不為所動,在絕望之下不由狗急跳牆,他一把抽出匕首,向著信猛捅而來!
既然不能遂願,那就魚死網破!
泰民的兇悍可見一斑!
對於這迎面的一刀,信卻正眼都不看一下,順手用小臂擋在那男人的手腕上,這決死反撲的一刀頓時不得寸進,他先是一膝撞在那男人的軟肋上,然後趁著這男人因為疼痛而彎腰直接,右手掌虛按在自己的後腦,手肘高高舉起,猛然下劈!
疾若奔雷一般的劈在了那男人的後腦上!
就好似一把斧頭劈開一根木樁一般!
那男人口鼻之間頓時迸出一股血來!
瘦小的身體重重的砸在竹葉上,微微抽搐兩下已經是氣息全無!
這一切發生的極快,幾個呼吸之間,信已經連殺三人!
他甚至輕鬆寫意到連呼吸都沒有加快分毫!
這就是格鬥家和普通人的巨大差異,宛若雲泥之別,格鬥家在不斷的訓練中不僅鍛鍊得一身鋼筋鐵骨,更將防守和進攻的意識磨練為了本能,對於只是靠蠻力與血勇打鬥的普通人來說,在格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