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守,敢問家父的情況如何?”王景詢問道,以他的精明豈會看不出此間的事情有些蹊蹺,如果趙雲真的是保護王芬的話,為何會與保護州牧府的將士對峙。
只是沒有看到王芬,他不敢亂下命令,如果將趙雲逼急的話,王芬可是有性命之危的。
趙雲道:“王公子無需擔憂,王州牧的傷勢不重,趕緊讓醫者前來吧。”
“多謝趙太守。”王景深深的看了趙雲一眼,暗中吩咐了一番。
“趙太守前來府中,為何府中之人不知也?”王景詢問道。
趙雲看了一眼前方的弓箭手道:“本官與別駕一同前來,或許是王公子沒有注意吧。”
“趙太守,若是你將家父送出來的話,本公子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若不然的話,趙太守想要走脫,卻是比登天還難,本公子知道趙太守乃是猛將,這裡的弓箭手可是有著上百人,一起放箭的話,你能走脫嗎?”王景緩緩道。
趙雲大笑道:“不想王公子也將本官當做了叛逆啊。”
“難道不是嗎?”王景的眼神一冷。
房內的沮授暗中焦急,王芬雖說被控制了,但是兩人也被堵住了,不過想到王芬能夠就此身死,沮授也寬心不少,王芬這次的謀劃,絕對是驚人的,一旦其成功的話,給大漢將會帶來更大的震動。
最讓沮授惋惜的便是趙雲了,從州牧府中離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芬掌控著城外的大軍,州牧府中防衛森嚴,僅僅是離開州牧府便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趙雲還年輕,活下去的話會有更好的前程,以往趙雲前來信都的時候,可是與他有過不少的交談,從趙雲的話語中,他能夠感受到拉攏之意,朝廷任命的官員有著這樣的念頭,是很正常的,畢竟治理好地方,是需要不少人才的。
趙雲將目光投向了王景,一身戎裝的王景,倒也顯得非凡“看來王公子對於令尊的傷勢,不是怎麼看重啊。”
既然王景產生了疑心,他索性將事情挑明瞭說“如果本官和別駕不能離開的話,令尊必死無疑。”
王景心中一顫,事情果然走向了最為惡劣的局面,雖說不知道最近王芬一直在密謀什麼事情,但是透過他的瞭解,王芬所做的很有可能是令朝堂震動的大事。
“趙太守,你果然是叛逆,竟敢以州牧作為要挾。”王景喝道。
軍中士卒聞言,弓箭再次對準了趙雲。
“難道王公子以為,僅僅是憑藉府中這些士卒,就能將本官留下不成,信都城內,也不缺少忠貞之士的。”趙雲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外圍傳來嘈雜的聲音,引起了王景的注意,但見密密麻麻計程車卒,正在向著書房而來,途中有阻攔計程車卒,被蠻橫的推到了一邊,同樣是軍中計程車卒,雖說不會刀槍相向,拳打腳踢還是在所難免的。
書房外的局勢,因為前來計程車卒,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無關人等速速離去。”一名將領大喝道:“城門校尉前來,還不避讓。”
城門校尉,負責城內的治安,城內發生這般的事情,率領士卒前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區區城門校尉,倒是好大的架子。”王景冷哼道。
牽招一身戎裝,手按佩劍,在士卒的簇擁下,快速而來。
“王公子,本將得到舉報,州牧府內有人鬧事,是故前來查處,得罪之處,還望海涵。”牽招沉聲道。
見牽招前來,與趙雲似乎不是一夥的,王景的面色好看了一些,遙指趙雲道:“此人挾持州牧,欲要加害,請城門校尉出手。”
牽招正色道:“此事本將自有定奪,無關人等速速離去。”
最初前來計程車卒微微一愣,紛紛將目光投向了王景。
王景擺了擺手,他相信牽招在這件事情上會有正確選擇的,州牧比之一郡太守更加的高貴,如果牽招的行事不能令他滿意的話,牽招想要保住當前的地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以王景的身份,尋常時候,牽招想要見到一面根本是不可能的。
“敢問趙太守此舉為何啊?”縱然是心中有著一定的準備,見趙雲與如此多計程車卒對峙,牽招的心中也是一緊。
趙雲道:“牽校尉來的正好,本官前來拜會州牧,不想遭遇刺客,王州牧受傷,但是王公子卻認定本官為叛逆,還望牽校尉能夠明斷啊。”
王景將目光投向牽招,毫不客氣的說道:“城門校尉,還不快快將逆賊拿下。”
牽招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