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這個王胖子的場子也要拆,都在劃分割槽域內,這次貴族醫院佔地面積很大。
這個世界上沒有交情可言,影響了誰的利益,誰都不爽。
本來在這種渣區,王胖子這種人是地頭蛇混的風生水起,但是,這次拆遷的事情一旦動工,他能夠滋生蔓延的土地就被毀掉了,在這亂世,這種小嘍囉就很難再生存下去,所以,這才僱人鬧事,自知不能與龍堂為敵,卻也想從龍堂身上撈些油水。
段軍兄弟也是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媽的,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想賺大錢啊。”
“呵呵,段哥這你算是說對了,這世道,誰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賺錢,他們甘願冒這個風險也是值得的。”我無奈的笑笑,擺手上車。
楊鐸也點了一支菸抽上,坐在了後排,嘴裡還是罵個不停,“草他老母喲,這群傻逼。我還以為王哥咋地了呢!”
“哈哈哈……”
我們幾個都是相視一笑,得虧王哥王霸道沒在這兒,要不然非剁了這幾個人不可。
後來,可能是楊鐸提了一句,說,“哎對了木哥。你知道,王哥的老婆,素錦阿姨,被救出來之後,現在在哪裡不?”
我想了一下,說可能是在安徽老家吧。王哥之前跟我說過。
“哦。”楊鐸點了點頭,“王哥這整天不見女人的,寂寞了咋整。”
“不是還有五指姑娘嘛。”我尷尬的開了個玩笑,之後讓段軍加速,直奔王胖子的老巢而去。
二十分鐘之後,一個小型賭場。
其實也稱不上賭場。只是一排平房,裡面全是並排的黑色大電風扇,進去之後,一股子臭腳丫子味道和汗臭味充斥著鼻孔。
裡面面積倒是很大,一個個的小房間,爭的都是包廂一樣,人聲鼎沸的,裡面的糟亂聲音讓人耳膜發震。
我們三人進門,門口直接有人攔住了我們。
“幹嘛的啊?”
“來賭場,你說幹嘛來的?”楊鐸罵了一句,推開那人就要往裡面走。
“哎喲臥槽,你這麼牛逼啊!”這門口攔住我們的兩個人。初涉人世,染著黃頭髮,上衣和褲子上面都是各種明晃晃的鐵鏈子,這形象看著都讓人啞然失笑,整個一傻逼。
可是恰恰是這種人,最不怕江湖,指著楊鐸的鼻子就開罵。
楊鐸這脾氣,再加上我也在場,當場就是一腳!
那傢伙吃不住痛,慘叫一聲連連後退,裡面的糟亂聲音瞬間停了下來。
“去告訴王胖子,讓他出來接木哥。”這時候。段軍上前攔住楊鐸,衝著那倆人揮了揮手。
這個世界上,可以允許你初生牛犢不畏虎,但是絕對不允許你有眼不識泰山。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會兒,段軍給他們一個臺階下,這倆人如果不知道夾著尾巴麻溜兒滾蛋才是真傻比。
“嘿,看來還不傻嘛!”楊鐸看著這倆人往裡面跑的背影,毫不客氣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然後又掏出了兩支菸,遞給我我沒抽,段軍是一直都不抽菸。靜靜的站在我旁邊。
片刻之後,一個大胖子慌忙走了出來。
乍眼一看,這他媽哪裡是一個胖子,簡直就她孃的是一頭豬啊!
這搖搖欲墜的模樣,真是讓我們三個都傻眼,楊鐸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留。上去拍了拍王胖子的臉蛋,“嗎的,真尼瑪什麼人都敢出來混啊,你哪家豬圈跑丟的?”
王胖子本來是一臉笑意,結果,被楊鐸這麼一說,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
眾目睽睽的,真是太不留面兒了。
“哎,楊鐸……”我上前一步,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王老闆,你好啊。我是範一木……”
“哈哈哈……”
這王胖子當場就開始哈哈大笑,“範老大,範老大,快快快,裡面請裡面請,你看看我這個小場子裡面的兄弟,都他孃的是瞎了狗眼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這才是最聰明的做法了!
如果這傢伙繼續強硬,我都打算強攻鎮壓了,這種地頭蛇,早一點兒滅了也省的他們整天在老百姓頭上裝逼作威作福。
“不必了。”我搖搖頭,“王老闆,有件事兒,我說完就走。”
“別介啊……”王胖子直接搖頭,“範老大到訪,我這小地方是蓬蓽生輝,不走了不走了。你看這馬上就中午了,留下吃個便餐,怎麼樣?哈哈……”
“吃你麻辣隔壁!”
楊鐸直接就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