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都不知道……”
看著根叔五十多歲了,這眼淚哇哇的像是個孩子,我也挺感動的,想起了當初,我非要輟學不讀書的時候。我媽也是這麼哭的。
兒孫不成器,父母最揪心。
“根叔你放心吧,這事兒我一定幫你,明天我就去城裡把柱子撈出來!”
此話一出,根叔直接就給我跪下了,“一木,你……你就是栓柱的再生父母啊……”
我當即就笑噴了。我說這咱們不是差輩了嘛,說的我是您兒子一樣……被我這一逗。根叔也破涕為笑了,臨走的時候,還說晚上回家去把他藏了十幾年的酒拿出來,晚上讓我一定去他家。
我說,“等柱子回來了之後再喝吧。”
柱子我倆關係挺好的,這傢伙不正經混,我還真要管一管。
這天晚上,我給龍堂迪廳打了電話,詢問一下我離開之後這四五天的情況。
楊鐸說,一切都好,只是,搞一批硬貨過來的程序要加快了,龍崗區白志堂那邊,很可能最近這段時間要有動作,兄弟們都已經躍躍欲試了。
我長出口氣,說盡量要穩住,這次和白志堂大戰,一定慘烈,咱們的貨如果不到位,後果不堪設想,甚至完全可以說,勝算全無!
楊鐸說他心裡有數,有啥事兒都是龍堂的骨幹成員商量著來的。
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說。“你小子還擔心這個?”
楊鐸說了實話,說,“不是我擔心,是蘇唐嫂子擔心……”
我有些沉默,蘇唐,她終究是我內定的媳婦兒,地位,要比零高出很多。
晚上睡覺之前,我單獨給蘇唐打了電話,蘇唐的聲音很溫柔,說,“你忙完就早點回來,我想你了。”
“嗯!”我重重點頭,問她,“嫂子最近怎麼樣?”
蘇唐說挺好的,在KTv現在已經是領導級別的了,人人都要叫一聲李姐。
我也滿意的點點頭,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