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我就是案板上待宰的魚肉!
我瞬間就耳鳴了起來,這猝不及防的耳光,把我打的一個趔趄,連連後退,最後靠在了牆上才鬆手。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死死的握著啤酒病,龍哥再次走上來,嘴裡的香菸也扔在了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小兔崽子,毛都沒長齊也出來玩女人?媽的,給老子滾!”
說完就不理我了。
“我去你媽的!”我伺機而動,直接衝上去。
他罵完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轉身就要拉著那小妹妹去陽臺,我因為沒有他高,猛然間竄起來,手中的空酒瓶子朝著腦袋就砸了上去!
只聽到龍哥悶哼一聲,玻璃碴子飛到了我臉上,割破了我的臉,疼的要命。
“啊……草泥馬,抓住他,幹他!”龍哥蹲在地上捂著腦袋,不知道是我手軟還是他腦袋硬,竟然沒有直接把他幹倒。
他身邊跟著的三個人,其中兩個轉身就要揪我,我撒腿就跑,那倆人就在後面追,我心中暢快,跑得飛快,但是,他們還是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從衚衕處轉了個彎,又偷偷的轉了回來,我想,他們在這裡可以這麼囂張,肯定認識人,萬一調查監控,絕對知道我和廠長一塊兒進來的,到時候,找不到我,廠長就要麻煩。
可是,人要是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更加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才剛剛轉入一個小衚衕,那邊就再次見到了熟悉的面孔,操他媽,真是流年不利,是大鐸!
他們幾個人正在這裡抽菸,估計是等一下也要去找快樂,正好又遇到了我。
我全然沒有想到,大鐸上次被我拍了黑磚之後,能這麼快出院,我看到他們一群人的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我,劉飛,大鐸,都在。
而後面,那兩個人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搬磚也越來越逼近,一時間,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而且還特麼單槍匹馬,手無寸鐵。
可能今天我又要捱打了,草!而且,龍哥那群人是混社會的,我拿酒瓶子拍了他,肯定饒不了我,與其是死,不如瘋狂一下,而且,我覺得我有一種特性,可能是被欺負的多了,突然還手,感覺打人真特麼爽,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想要自己成為惡人呢。
我隨手蹲在地上撿起了一個板凳腿兒,這髒亂差的小衚衕,從來都不缺戰鬥武器。
大鐸那邊,有劉飛,還有幾個馬仔,我不知道李楠和他的誤會解除了沒有,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他注意到我之後,兩眼放光,像是洪水猛獸。
而那龍哥這邊兒兩個人的腳步也慢了下來,臉上掛著冷笑,猙獰無比,情況很是鮮明,我跑不掉了。
“草泥馬的,小兔崽子,你有種甩酒瓶子,就過來打!”
那倆人,其中一個脫掉了外套,把板磚也一塊扔下了,我知道,他這是看不起我,讓我拿武器。
後面,大鐸等人,似乎是看清楚了情況,知道我特麼又惹了人,他們索性站著不動,等著看我的好戲了。
我咬了咬牙,瘋狂的衝了上去,那人措不及防,沒想到我這麼瘋狂,側身要躲過去,捱了我一腳踹在屁股上,瞬間就氣急敗壞,再次從地上抄起板磚要拍死我。
這一瞬間,我笑了,他想要裝逼空手打死我,然而,我只是一招,他就覺得他不拿板磚不行了。
不過,只是這一瞬間,被他搶佔了先機,我沒回過神來,磚頭就砸在了肩膀上,沒有流血,但是我的右臂瞬間就沒了知覺,板凳腿兒也掉了。
“上!”
在這時候,我聽到了大鐸吼了一聲,我咬牙,換左手把板凳腿撿了起來,草泥馬的,在吳家地下室的時候,我就想明白一個道理,做人,沒有到達不了的顛峰,只有重新整理不了的下限!
男人要硬氣。
可是,下一秒,我卻發現我錯了,那倆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大鐸帶著劉飛他們兩個,從地上撿起板磚,毫不客氣的就拍在了那倆人的腦袋上。
他們可能也沒有回過神來,翻了翻白眼,就躺下了。
我一臉懵逼,大鐸這是幫我?我以為大鐸會一塊兒的我呢,沒想到,是衝著那倆人動的手。
想要張口說話,他卻擺手,“別問了,這人我認識,跟龍哥混的,在這一片有點勢力,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走。”
我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跟著大鐸他們幾個跑,跑了一半我又回頭,“不行,我不能走,我朋友還在那。”
大鐸無語的看著我,不過,我說清楚原委之後,他義氣的點了點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