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大聲道:「那就找個說話算數的。」
程千里目光緩緩掃過眾人,道:「那就請大家推個大家都能認可的人出來鑑定一下。」
「根本沒有人見過《噬魔心經》又怎麼可能鑑定得出來?」有人不服囔囔。
林飛玉冷笑一聲,「那怎麼江湖傳言說我們赤焰天魔教中有《噬魔心經》你們就信了?既然信了,又跑到北疆來,現在卻反而懷疑它不是真的?這豈不是太可笑了。」
董一明此時亦道:「真是,諸位武林朋友如此一來可是自打耳光了。」
程千里道:「這樣說來,本教所有的這本殘卷真假難辨,今日的魔經大會豈非是全無意義?」
場內一陣嗡嗡交頭接耳聲。
「我能。」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聲音來處,他身邊的人紛紛為他讓出了一條道。
那是個戴著油笠的藍衣人,他一步步讓人們讓開的路走到場中央站住,伸手摘下頭上的油笠,露出一張滿是斑駁傷痕的恐怖臉孔,唯有那一雙眼睛流露來自地獄的刻骨之恨。
程千里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心中莫名打了個突。
「程千里,你自以為屠盡了我百花莊子人,沒想到還有我這樣一個活口吧。」
聽到那人如此說,便有人跟身邊的人討論。「不是說百花莊是赤焰天魔教的左護法所滅嗎?」
「人家從來就沒有認過好不好。」
「說的也是。」
「而且,據說有人當日曾替左護法做保,所以武林盟主才沒有發出追緝令。」
「是呀是呀,我也聽人說過。」
程千里強自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