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基本上夠不到。
可是顧寒珊呢?
“我受傷的事情隊長並不知道,我不想……總之你別說出去就行!”顧寒珊說道。“你之前欠了我一次。這次就當是扯平了。”
“我什麼時候欠你了?”陳翊一臉驚詫的問道。
“你在新加坡的時候,被人像狗一樣追,難道這麼快就忘了?”顧寒珊提醒道。
“原來是你當時替我攔下了那幫人,還把刀找回來了!”陳翊訝然。
他之前從高銳手裡拿到刀的時候,對方就提醒過他,還說對方會找上門。時間久了,陳翊都快忘掉這件事了,沒想到兩人竟然在這個地方見面了。
“知道就好!”顧寒珊出聲道。
“雖然很感謝你,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陳翊說道。“當時我並不是像狗一樣追得滿街跑,那只是戰術性迴避你懂嗎?”
“……”
顧寒珊冷哼一聲道:“要是我知道你把我受傷的事情洩漏了出去,後果自負。”
她當時在新加坡偶遇陳翊,完全是因為黑刀的關係才會出手相救。
原本新加坡的事情她在一個月以前就應該處理好。可沒想到後來出了點岔子,耽擱了半個月,而她本人也受了傷。
本來打算修養一陣回國。她卻接到了獨舞保護陳翊的要求,於是提前一天就已經來了島國。
她看出了陳翊身邊兩個保鏢身手不俗,所以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接近過陳翊,只是遠遠的跟著。晚上他終於找到了機會,可誰知竟然在陳翊面前丟了醜,反被對方的保鏢擒住。
這樣的情況下,顧寒珊自然也就更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可沒想到在刀的事情上有了疏忽,被陳翊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嚴格來說,保護陳翊的事情其實屬於私事,而他們都屬於國之利器,即便是獨舞也沒有權利調動人來並保護陳翊。於是,就只能派她這個處於休假期,而且身上還帶著傷的人頂過來。
“誰稀罕說!”陳翊白了顧寒珊一眼道。
在顧寒珊的要求下,房間是一個雙人房,所以倒也不用在折騰其他的事情。
如果萬一真的發生什麼不可表述的事情。陳翊覺得自己就算是穿著鐵褲衩,也於事無補,所以也就沒有了半點防備。接到了大衫雅哉接應到了楊浩的電話之後,他便打算休息。
明天還有一場比試等著他,多少也都需要保持精力。
過了半晌,已經在臨床睡下的顧寒珊忽然出聲問道:“你那個保鏢是什麼人?”
她早就對陳翊兩名保鏢的身份心存疑惑。因為到了那種級別,已經根本不是用錢能請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