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真的能有人做到!”
“這下我可以放心了。”
穆承業長舒了一口氣,不過當他看到一邊失魂落魄的盧明哲後,眉宇間又重新爬上了愁容。“盧明哲那裡……”
王書容明白穆承業在擔心什麼,一臉無奈的解釋道:“以盧明哲的傲氣,這件事他肯定不會否認。現在事情究竟會怎麼樣發展,只能取決於陳翊的態度。”
……
“我輸了!”
盧明哲目光灼灼的望著身上插著九根針的母雞,隨即又抬頭看著滿頭大汗的陳翊道:“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
因為九針之喜這個專案,攻伐派有段時間每天早中晚三餐都會有雞肉。幸虧雞肉的處理方式比較多,所以才沒有導致門派其他人怨聲載道。
不過但凡有看到雞肉,攻伐派的眾人便會知道掌門又在試練九針。
與二十年前和雲修身比試的時候不同,盧明哲如今自信在比試中沒有人能勝過他,而他也一直相信這一場比試於他而言簡直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而擺在眼前的現實卻像是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
陳翊大口喘息,沒有忙著去回答盧明哲的話,只是笑吟吟的望著對方。
盧明哲忽然走到攻伐派的眾人身邊,對門下一個年輕人說了幾句什麼,在對方遲疑的目光中,又低聲喝斥了兩句。
然後他便重新走到陳翊面前。開口道:“你大可放心,說過的事情我肯定會做到。只是希望你能解釋一下,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很簡單!”
陳翊若有所思的望著盧明哲,回答道:“九針之喜的比試雖然看的是雞身上針的數量,但本質上並不是讓人想方設法的在規則允許的情況內去在雞的身上留針。”
盧明哲皺起眉,接著道:“那是?”
“你可以把它當成一位患者。先去傷害它,然後再去施針救它!”陳翊一邊回答,一邊動手拿下了自己剛剛刺入的九根針。
當他將雞身上的針全部拿下來之後,母雞忽然拍打著翅膀,從桌上蹦了下去,頭也不回的朝人少的角落跑了過去。
“……”
眾人膛目結舌,一臉訝然。這個思路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卻明顯合理許多。誰也沒能想到,九針之喜的比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陳翊所講的方法聽上去簡單,可真的想要做到就沒那麼容易了。
“佩服!”
盧明哲心悅誠服的點了點頭,神色複雜。
這個思路他以前有過,但很快便被他否決了,將注意力放在了手法與門派前輩總結出的套路上。因為陳翊說的這種方式處理起來合理,但過程也相對難了很多。
可以說。用他的方式處理,即便是一個剛學習針法幾天的人,也能到三針的水平,而陳翊的方式可就不是三五天能夠入門的。
但他同時也很清楚,他自己的方式雖然僥倖能讓雞暫時不死,卻也已經奄奄一息,撐不了太久。
這時,攻伐派之前被盧明哲派出去的弟子已經跑了回來,而在他的懷中。還抱著一把泛著寒光的菜刀。
眾人這才想起之前陳翊與盧明哲兩人的賭注,一時也亂了陣腳。
熟悉盧明哲的人都知道他性格堅毅,認定的事情就絕對不會改變。而且現在他們要是上去勸架,豈不是顯得在欺負陳翊?
穆承業正想派人攔下對方,卻被王書容給勸了下來。
“這件事攔不住!”王書容搖頭道。“盧明哲是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現在能讓人捆住他,早晚有一天他也會自己砍掉自己的胳膊。”
“那應該怎麼辦?”穆承業回答道。
“不是已經說了嗎?”王書容道:“現在事情的決定權全在陳翊的身上。”
“我擔心他因為雲修身的事情,不肯原諒。”穆承業說道。
“……”
……
廂房內。
“你還不打算出面?”
孫道長站在窗前,對一邊坐著的趙老頭道:“要是再過一會。事情可能就真的不能挽回了。”
“再等等!”趙老頭沉聲回答道。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孫道長說道:“要不然我去看看,一旦事情發生,兩個人可能都會因此毀掉。品行有問題又不是不可以彌補。這兩個人無論哪一個受傷